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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转过头，神色平静。天色虽暗，但叶复还是一眼就认出王燕就是在“圣杯大赛”时，先是在比赛中与其他黑衣学生一起引诱他们小队被莫名传送到虚幻森林，后来又找吴华彪前往救援的黑衣少女。

王燕停下脚步，想了想，便走到叶复身边坐下：“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叶复摸着怀里乖巧的云母，说道：“心情不好，出来走走呗。”

“咪……”云母从叶复臂弯中露出个小头，朝王燕轻声叫唤了一声。

王燕好奇地看着云母，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开口道：“……那个，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叶复看着眼前有些紧张的少女，微微笑道：“我想，你应该也是被迫的吧。你跟着导师一起来救我们，有心了。”

“我母亲生病了，但是我实在没有足够的钱能治好她……比赛之前，方桥找到我，说只要乖乖听他的话，就可以帮我治好母亲。”王燕抱着膝盖，侧头望着叶复，“我所在的小组，就是方桥专门用来引诱你们的，本来你们被传送走之后，我就应该高兴地回宿舍，等待母亲被治好的消息。可是，我突然就后悔了。”

“……”叶复本来想说点什么，但看着王燕内疚的表情，还是决定静静地听着，没有出声打断。

“我知道那个法阵的目的地是虚幻森林，我也猜到，方桥肯定是要利用你们做坏事。回到宿舍以后，我想了很多，我害怕有朝一日母亲发现，我为了给她治病，间接使得你们受到迫害，甚至是死亡……”王燕突然将头埋进了膝盖，“母亲一定会恨我的……所以，我去找了老吴老师……”

叶复听入耳中，心想：换做是他，也会迫不得已听从方桥的安排吧。是那个男人利用了人性的弱点，她又何尝不是受害者呢？

“你叫什么名字？”叶复没有出声安慰，反而问起了名字。

王燕似乎也有点愣神，几秒后的慢慢答道：“……我叫王燕。”

“王燕，我把钱借你拿去给你母亲治病，作为交换，你每天都要来我家帮忙种菜，直到一年以后。怎么样？”叶复看了王燕一眼，又扭头望向夜空，“对了，我叫叶复。”

“……谢谢你，叶复。”王燕的声音有些哽咽。

叶复又说：“你需要多少钱？”

“3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