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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定还认得自己,当年的事情也一定记得。但是,就算他现在能确认当年那人究竟是哪个,自己的灵气不足,也报不了仇。他只能好好观察二人的行动,把情况如实告诉白如舟。盘古斧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试探着说:“这些年你们去了哪里?都做了什么?”白泽:“修炼。”“在哪里修炼?”“深山里。”这话回答了等于什么也没说,盘古斧又说:“那个知更,我总感觉有点奇怪啊。到底是谁让他吸收了一筠的灵气,又帮他幻化成人?”白泽说:“是个思念一筠的人吧。”盘古斧笑着说:“思念一筠的人有好几个。你懂得这种法术?”白泽定睛看了他一眼:“这世上什么都有可能,连一夜之间把人的灵气吸走都有可能。”盘古斧噎了一下,心中恼怒起来。小蛇慢慢地在地上爬着,突然停了下来,“咝咝”了几声,缠着一棵树打颤。盘古斧说:“他怎么了?”白泽轻声道:“他很久之前发了重誓,还因此给自己下了毒。这些年来一直受了毒性的折磨,总是会不舒服。”“很严重?”“像几千条虫子在咬啮。”盘古斧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转移话题说:“这里景色不错。今夜留在这里露宿吧。”……三人花了半个时辰把周围的妖怪扫干净,燃起篝火。化蛇疼痛之后早已冷静下来,与白泽小声交谈了几句之后,两人躺下背对着盘古斧睡觉。盘古斧有些耐不住了。他实在想弄清楚那一晚究竟是谁。他如今的确有个机会。他记得那人的耳后长了一颗痣。那人的耳朵非常敏感,亲一下就会让他呻/吟不已。他喜欢听他叫,那晚便一直吸吮他的耳垂。他连那颗痣的形状都记得。月亮高高挂在天空,盘古斧在草地上忍耐了两个时辰,终于摄手摄脚地站了起来。他先走向化蛇。化蛇白天像个小跟班似的一句话也不说,杀起妖怪来却不容小觑,刚才口中毒液一喷,十几只碗大的蚂蚁立刻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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