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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现在是谁？嗯？！”

王俊凯注视着王源，扬唇笑：“我知道。”他负手握住王源捏住自己下颚的手，他说：“王源儿，我一直都知道。”

他这样说，王源下意识地抽回自己的手。“我并不想，听你说这些没用的。”王源冷瞥了眼王俊凯，故作镇定：“今晚，你是跑不掉了……”王源顿了顿又道：“只是，如果你跪下来，朝我磕几个响头，磕到我满意，我或许，会改变主意，把你放了……”

“我不需要你把我放了，只是面对你，我从来不想要骨气，本就是我对不起你，现如今，你想怎样，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你可以杀了我，我亦心甘情愿，我是你的，我的命，也是你的，我只要，你能开心，只要你开心，我可以拿一切去换，包括我的性命……”

王俊凯这一番话，好似艳阳，透过浅显的缝隙，照在王源内心最深处的那块坚硬的，却又是千疮百孔的寒冰之上，一点一点，在融化。但同时，他又是挣扎的。

曾几何时，他也像今天这样，对他说过这般动听的话语。

而沉迷于绵绵情话里的人，是活该被溺死的。

想想以前，他对自己做的那一切，那些人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这些话，根本只是一堆垃圾。

“说的真好，但我并不喜欢。”王源不由分说，扬手就是一拳，挥在了王俊凯的脸上。

王俊凯往后踉跄了数步，幸好身后，是墙壁。他张嘴，想要解释，王源却冲上前，猛地将他摁倒在地，他跨坐在他的腰际，抡起拳，不管不顾，就是一阵连环不休。

马苏翼见状，便很识趣的将众位小弟都遣了，与他们一道去了外面候着。

王俊凯被王源打的鼻青脸肿，血牙混杂，他却不还手。

王源见他这样，心中怒气更胜，他负手揪住王俊凯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他拾起身边的匕/首，抵在了王俊凯的脖子上。

“王俊凯，比起现在，我还是更喜欢以前那个桀骜狂霸的你，你为什么不反击？”王源眯起眼凑近王俊凯的脸：“你不是很能打吗？堂堂白鹭少主，不是能以一敌百，所向披靡吗？怎么了？”王源眉梢轻挑：“面对我，你怎么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啊？怕死了？还是……”王源作势打量了因为疼痛而眉头紧皱的王俊凯两眼，有意欲言又止，付唇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