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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我说你别像个花姑娘一样跑过来投怀送抱阿。”

程纪东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到底变成什么鬼样。

冲着卓砚想也不想的就喊：“我操你妈！”

被口水喷的一脸都是的卓砚，擦了擦脸：“这是你对恩人该有的态度阿？”

程纪东抓起西装就对着卓砚甩去：“去你妹的恩人！”

“你到底有没有家教的啊？张口闭口都是——”稳稳当当的抓回自己的西装，竟然程纪东不要，卓砚当然不会委屈自己，三下两下就穿回自己的身上：“算了，和你说这个也没有用，你有没有和你那伙人说你来这里。”

程纪东沉默。

卓砚抽了抽嘴角：“没有是吧？”很无奈的阐述着事实：“你就是想着自己一个人也能搞定，不就是一个黄木飞而已，对不对？”他恶劣的勾起唇：“而且，自己女人竟然被抓走了，也不好意思被自己的兄弟知不知道对不对？！”

“关你屁事，卓砚！你别以为你很了解我！”程纪东被卓砚一针见血的说法给刺红了眼。

“那我们就等死吧，程纪东。”卓砚表情说不出的讽刺：“还真是讽刺的死法。”

程纪东好久才憋出一句：“他们会来找我的。”雾气模糊了他的视线。

“你别想得太多，你死了，他们得到的更多。”

程纪东总是受不了卓砚把人生想的那么现实：“……卓砚！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我没有打击你的意思。”

“你能闭嘴吗？！”程纪东狠狠地握起拳头，忍住再给卓砚一拳。

卓砚乖乖的闭上嘴，站了起身，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真的不冷？”

“……闭嘴！”程纪东凶神恶煞的看着卓砚，过了没一会儿，他就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卓砚想忍住笑意，但是还是忍不住：“程纪东你……”

程纪东无语的擦了擦自己的鼻子：“笑条毛，小心老子废了你。”他根本不能理解为什么卓砚倒这个地步还能笑出来的态度。

卓砚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