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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突然发生变异的事情和你们暗楼有关？”

黑衣人似乎笑了一下，“没错，这个肮脏的世界需要被毁掉。所有伤害过他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包括……我们。”

“——除了他，这世界上的每个人都不可以拥有自己的想法，因为他们会误解他。这里面的每个人都需要保持着优雅至极的微笑，看到这种微笑的话，他一定会心生愉悦的。他可以平平安安地待在那里，没有人会误会他，所有人都会朝他展露出来最完美得笑容。他会很快乐很安全地活下去……”

“你们疯了，你们既然要把人们都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干脆利落地将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杀了。这样的话，他岂不是会更安全！”

“不行。”黑衣人摇了摇头，“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话，他会孤独的。我们要给他一个完美得世界，怎么能不把这些事情考虑进去？”

“你……”老人指着黑衣人的手指开始不断地颤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一个转身到了赵博的面前。老人用苍老的手掐住了赵博的脖子，“如果我现在杀了他的话，你们要做的事情岂不是毫无意义了吗？”

一直跟在赵博身边的黑衣人立马准备要跟老人动手，可他下一秒就被老人的话给说得动摇了，“你不想活下去了吗，难道没看出来，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了吗？”

赵博求助地看着黑衣人，脸色涨得通红。他似乎想要用自己的手去掰开老人的，可是却毫无用处。

但出乎老人意料的，这个暗楼之人并没有制止他的举动，反而是站在那里安静地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场好戏。

“不对，不对，如果赵博真的是杜宁的转世的话，你绝对不会是这种反应的。老人的手一松，赵博咣当一声掉在了地面之上，“杜宁的转世……究竟是谁？”

“还好吗？”不知何时，连若昱出现在了戚安的身边。

“嗯。”戚安点了点头，他沉默了一会儿，问，“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连若昱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会在这个世界有劫难的时候……挺身而出？”

“因为有一个人跟我说过，他很热爱这个世界。”连若昱轻笑了下，这是戚安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

这种笑十分地迷人，犹如是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