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疾_分卷阅读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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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 (第2/3页)

伤疤。

这两年好多了,释然了,放开了,在工厂里,在家里,都不那么顾忌了。

“诶!真是造孽啊!”那天傍晚冲过凉,在客厅里,已经日渐衰老的母亲踱步过来,抬起右手,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指着已经不再年轻的小男孩右侧腰间一块像缩微的中国地图的干枯藓苔状的醒目的痕迹自责不已,如同绣坏了珍贵的绣帕。

过失,无法弥补,使得那份潜藏的悲伤之情在暴露之时更加溢于言表,流露在眼角。

“当时你也真下得去手啊,哈哈”小男孩大笑,为了分散母亲的忧伤。

“谁叫你小时候那么邋遢呢。”母亲也跟着微绽唇角。

此刻的邋遢,在母亲口里的意思是皮肤不好,体弱多病。小男孩就是这样的,听说三四五岁的时候,每年夏天,小男孩都会长疮包,那种板栗般大,有的像核桃般大小的球状实体,里面裹着脓污,长在耳朵边,长在头顶上,有的还躲到大腿上来。

那时太小,大人出去干活,村子里的小孩多半在地上滚爬,像是放养的鸡鸭牛羊,记得疮包长的时候也没什么感觉,化脓的时候比较痛,要把那些脓污清除出去,那就是上刑场。

至于右侧腰间这块缩微的中国地图,那份记忆就比较清晰,因为那时也较大,大概六七八岁吧,被折磨了两三年,不仅仅是小男孩自己,还有家人,特别是母亲。

开始的时候只有一两块,长在光鲜的皮肤上,像耳朵饼,一圈一圈,比正常的肤色红艳,触摸上去有质感,厚厚的。

会痒,越抓越痒,越痒越抓,结果就越长越多,到处都是。

母亲带着小男孩去看赤脚医生,医生检查之后说没什么大问题,打两针,开点药,过几天就好了。好了。消失了,隔几天又浮现出来,抓耳挠腮,痒得彻夜难眠。又去找赤脚医生,同法,结果同样,那些鬼东西像是不死的水浮莲。

听说用明矾兑水洗澡有效果,母亲次日徒步二三十里路到镇上买了来,每天晚上洗澡都要往水里面放一些,教他仔细的清洗,用了好几个月,加以口服药物,还是那样,没什么起色。

询问了许多土郎中,本村的,隔壁村的,或者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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