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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但总的来说变化并不大。’

‘那个时候你可能想到了什么—说实话我现在也觉得我过去破绽百出（他笑了一声，我没有），我感觉得到你并不信任我。艾登交给你的资料你基本上从不让我过目，你们的谈话有意避开我。虽然你的确在我面前开过几场会，但那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如果这伤到你的话，我很抱歉，’我说，‘你身上的疑点很多，我承认我怀疑过你。’

‘我可以理解。’他说，‘我可以理解。’

他沉默了一会儿。

他脸上的表情让我觉得很难过。

‘以后不会这样了，’我说，‘我发誓。’

尼尔似乎笑了一下。

‘没关系，我不是那么在意。’他说。

他还是在意的。

‘之后的很多东西其实也都和原先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他说，‘我并没有办法在抑制剂研究上帮太多的忙。艾登是主攻这个的，他和我解释的时候我听得懂，但是真要说研究的话，我是一窍不通的。不过之前的艾登并没有面临抑制剂可能出现问题的情况—到这个时候，其实我也应该发现这个时空和我过去并不相同了，但我最为忧虑的还是乔治·里奇。’

他突然沉默了。

‘我曾经患上艾奇卡。’然后他说，‘而乔治·里奇和艾兰歌娜·里奇是造成这件事的主要原因。他们给我的一生带来了无法磨灭的痛苦，直到现在，这痛苦依然影响着我。’

‘那么后来你被治好了？’我问。

他没有回答我。

‘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逃开音乐会的那个借口，’他说，‘我说“加里和我有约”。加里这个人的确是存在的，也的确和我有约，不过不在那天。那天。’他顿了一下，‘那天我抽了点血出去。’

我看见我的手指颤抖起来。

尼尔把脸埋进他的手里，‘我应该知道的，’他说，‘我应该想到的，在我决定穿越到过去的那一天一切就不可能和原来一样了。我出现在你面前的那一瞬间，我就创造了一个类似过去的平行宇宙。’

我看着他。

尼尔慢慢地抬起头看向我。他的脸痛苦而沧桑，皱纹深深地陷在他脸上的皮肤里。

他的头发在月光下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