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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可逃，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烟雾并不是特别剧毒的烟，不会造成死亡，只是会造成对方暂时性的失明。半年或者一年，那时候韩辰的罪行一定已经定了。

周凡离开前将他来过的痕迹清理干净，衣服也换回来，他买的东西也一起拿走了。

他提着一堆吃的东西，这时候路边走过来一个脏兮兮的半大小孩，跟他要钱。周凡给了他十块钱。

“你去那边报警，照着这张纸上面的说，就说你在这里玩的时候，看到有人被抓关起来了，看上去很像报纸上看到的人，打完之后，再给你二十块。”

小孩按照周凡说的去报了警，周凡将钱还有一袋吃的给了小孩。对方将纸还给周凡，拿着东西拔腿就跑，不一会儿就消失了。周凡看他跑得那么快，有点疑心他没报警，就在原地等着。

没过多久，警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周凡才离开。

他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将鸡蛋饼的车推出来，继续到学校的门口摆摊。傍晚时分，生意还是不错的，周凡有韩景的记忆，手上做得还算是比较熟练。

生意虽然没有早上好，但也是不断地有人来，周凡熟练地摊开面皮，打上鸡蛋，放其他的料。人来了又走，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周凡做了大概六十多个鸡蛋饼。

等到六点多快七点的时候，学生们都去上晚自习了，周凡收摊。

把早餐车推回住处，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他晚饭还没有吃，原本准备吃一个自己做的鸡蛋饼打发了，但是闻到那股油味儿，他就觉得喉咙翻腾。

在家里翻了半包挂面出来，想煮着吃，却发现已经发霉了。他再次感叹了一下宿主恶劣的居住条件。

他来到附近的大排档点了一碗牛杂面，这家的老板娘特别漂亮，在韩景的记忆里，他是有点喜欢这个老板娘的，经常过来吃饭。

韩景当然是不敢搭讪老板娘的，因为老板特别的凶，以前是屠宰场杀猪的，后来小孩因为父亲杀猪，在班里被其他小孩嘲笑。最后在老婆的劝告下，才不去杀猪，改开小店的。

附近也曾经有不长眼的小混混，想打老板娘的主意，都被老板一把刀给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