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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了。”东方不败叹息道，“整件事里，就这个书生最无辜，死了还被朱棣五马分尸了，惨不忍睹。”

“府尹是怎么死的？”李含蕴追问，随后又自己开始琢磨，“疑凶有二，朱棣或燕霜霜。府尹虽然是朱棣的人，但他一贯来不相信外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然后放出是书生的鬼魂作祟。但是我更倾向于凶手是燕霜霜，一来这样可以让民心更加涣散，便于洗脑认为凶手是鬼，闹得满城风雨之后皇帝自然就会知道。届时哪怕朱棣再想隐瞒，皇帝也会派人彻查此案。”

“是燕霜霜，她原意是想闹大，但是书生撞住那天她就在现场，可能是一时的恻隐之心，她杀了府尹，想以此来洗刷她的罪孽。她反复强调‘书生你死得其所了，害死你的人我杀了让他陪着你，黄泉路上不寂寞’。如果阿蕴你不指出燕霜霜的本性，我可能只以为她是想帮书生报仇来着的。”

东方不败说道，“朱棣查到这一切背后都是燕霜霜的手笔后，便寻到了燕霜霜的位置。可笑的是燕霜霜哪也没去，就在这屋子里待着，她见到朱棣来，满心以为是朱棣服输了，要来接她走。”

“可是她想错了，朱棣不是来接她走的，反而是来送她的，送她回老家。”

——

燕霜霜闹出这一切来，只不过是想挽回朱棣。她想只要朱棣来接她走，她就不闹事了，书生的命已经由府尹偿还了，她可以既往不咎继续和朱棣在一起。

她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接待朱棣，只是眼眸中藏不住的得意，嘴角也隐隐向上勾勒。

朱棣却没给她好脸，用着比燕霜霜更冰冷的面孔说道，“燕霜霜，你真的是个疯子！本王都已经顾及旧情放过你一条命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学乖，还想缠着本王不放呢。”

“朱棣……我想恨着你。”只一句话，就让燕霜霜破功，她低下了高昂的头颅，“但是我低估了我的心，我一看到你我的心就忍不住雀跃起来，我还是爱着你。”

朱棣冷冷一笑，“燕霜霜，你真以为本王对你下不了手吗？”说完，他便一掌拍向燕霜霜，“霜霜啊，机会只有那么一次，既然你不想活了，本王就只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