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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托大！”东方不败皱眉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李含蕴笑着去摸东方不败的脸颊，“不会。”

黎戒从楼上下来，林平之没跟着。

李含蕴问道，“去哪？今天可是鬼节。”

“捉鬼！”黎戒斩钉截铁的说道，“道长，你不旁修一门方士的技能真不符合你道长的身份。”

李含蕴挑眉，没接话，看着黎戒离开。

“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李含蕴看向东方不败，“鬼其实只是三魂中的地魂，一般死去的人记忆全失，但也有些执念过深的不会忘，在地府游荡不去投胎。天魂归天，地魂归地，命魂徘徊于墓地坟葬。鬼节鬼门大开，会有一些执念过深的地魂从中出来，需要一些有特殊能力的人将之送入地府。”

“像听天书一样，这真的不是阿蕴你说出来逗我的？”东方不败惊讶的说道，“我从不信鬼魂之说，向来认为是无稽之谈。”

“信则有，不信则无。”李含蕴说道。

三天后，黎戒带过来的五毒教教众到了，与此同时，十二年一次的正道大比也正式开始了。

“蓝凤凰？”东方不败认出了为首的苗疆女子。

蓝凤凰是原五毒教教主，在前任教主还在位时曾经来过黑木崖，所以东方不败有印象。

在他的记忆中，见过的苗疆人屈指可数，因此印象也就格外深刻。

“她好像被控制了？”李含蕴一眼看出蓝凤凰的不同，问向黎戒。

“嗯。”黎戒点头，大致解释了一下，“在蓝凤凰的记忆里有一个哥哥曾经到过大理，而当时她正好在大理，两人相识相交，之后就在一起了。这么多年两人一直书信来往，这次五毒教内乱就是受到那个哥哥挑拨才开始的。”

“她因为脸上的色块一直自卑，因此那人提什么要求，她都尽心尽力的满足。”黎戒皱了皱眉头，“中原人总爱说苗疆妖女擅长蛊惑人心，殊不知我们苗疆一旦爱上了人，便是把整颗心都付了出去。”

“我控住她的四肢和思想，只想让她自己看清人心。”

“这样她便不能破坏我们的计划，同时还能传递出错误的消息，从而我们在暗，敌方在明，一举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