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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递给叶无忧。

对方咳了两声，道了声谢，伸手正要去拿。

“等等。”叶潇忽然说，“算了，你坐好。”

叶无忧正试图销毁叶潇亲她的记忆，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病傻了，居然产生如此的错觉。叶潇一说话，她就马上正襟危坐，神情严肃。

哦，叶无忧就算放松下来面部表情都是那副不怎么柔和的样子。叶潇早就习惯了，走到她边上，只说：“张嘴。”

于是叶无忧瞬间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受宠若惊地等着被投喂。

直到把两个果子喂完了，叶潇把手上的汁液揩干净，又说：“别动。”

叶无忧嘴上黏糊糊的，她原想趁叶潇没注意的时候一袖子抹了先，被叶潇一说，顿时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

总觉得师父今天怪怪的……叶小球想到。

然后她就看着叶潇伸出手指，把她嘴巴上一圈的汁液揩掉，把水囊递给她：“多喝水。”

叶无忧傻傻地接过水囊：……师父对我太好了，有点害怕。

“叶无忧，”叶潇把烤得半生不熟的鱼提溜起来，眸光微微一闪，叶无忧还在喝水，猝不及防地听她问，“你喜欢我？”

“噗！”叶无忧惊吓过度，呛得直咳嗽。

叶潇走过来给她顺气：“慢点喝。”

叶无忧顺过气来，面如死灰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知道了？”

她停顿了一下，手指蜷缩着紧紧抓着水囊：“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叶潇顺手把捡的柴禾扔到火柴堆里，把烤鱼放回去接着烤。

“……”叶无忧说不下去，她觉得很难受，忍不住捂住眼睛，咬着唇，就想把眼泪憋回去，不要丢脸了。

结果眼泪还是没憋住。啊……自己真没用。叶无忧默默想着，她想说能不能别因为这个不要我，但又觉得自己这样未免太可耻了，于是干脆就什么也不说了，坐着等死。

“既然这样，以后我们不是师徒了——其实你自己也知道吧，当初我这么说，本来就有几分开玩笑的成分。”叶无忧听见叶潇略显冷淡地这么说，原本沉到谷底的心又遭受重击，裂开了一条缝，流出来她酝酿已久却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