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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性质的话，他必定会回复一句，就好像不回复便少做什么事似的。

楚笑棠翻看着屏幕上两人各种聊天记录，笑得合不拢嘴。

方慎行来的时候，楚笑棠刚把两人的聊天记录复习完。

“今天怎么样？”方慎行进门第一句话便是关心楚笑棠的身体情况。

听到方慎行的声音，楚笑棠下意识地关上手机屏幕，仿佛学会了四川变脸人的绝技，一秒钟从笑脸变成面瘫状，不冷不热地说：“就那样。”

这种反应仿佛是身体里自带的条件反射，楚笑棠大脑尚未运作，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方慎行感受着这三个字背后那浓浓的敌意，与刚才楚笑棠和他发微信的态度截然相反。方慎行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又觉得来回变脸的楚笑棠很好玩，就好像戳仓鼠的脑袋，戳起来便会根本停不下来。

打开保温盒，方慎行给楚笑棠盛粥。

楚笑棠酸酸甜甜的味道扑鼻而来，躺了许久的他，身体已经好很多了。这会儿被美味勾引，他转过身，抬起下巴眺望被方慎行放置在他身后桌上的保温盒。

保温盒又高又深，不是透明材质，看不到里面的东西。楚笑棠视线一转，落在方慎行正在盛粥的碗里。

伸长脖子等了好一会儿，楚笑棠的视线如同长在碗里，一步步跟着方慎行的动作而变化。

方慎行来到楚笑棠床边，把粥递给他，楚笑棠这才看清碗里的食物。

烧得颗颗饱满的白色米粒里夹杂着铁红色碎片和乌黑球球。乌黑球球楚笑棠认得，那是黑枣。铁红色碎片将一些米粒染渡上一层浅红色，看上去煞是好看，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食材。

楚笑棠深吸一口气，酸甜感更重了。

“这是什么？”楚笑棠用方慎行递给他的勺子盛出一些碎片好奇地问道。

方慎行笑说：“山楂片的碎片，这道是山楂黑枣粥，帮助开胃的。”

楚笑棠惊诧地睁大双眼，这就是万老师刚和他说的山楂粥？要不要这么巧啊……

楚笑棠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