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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很开心，嘴角时刻保持上扬，看到一蹶不振的宇文懿开始安慰起来。

华柔的病原本在国内是基本不可能被治疗的，除非进行切除手术。大部分是子宫连着卵巢一起切掉了，不然病情会一直加重。之前陆霖在学校也一直很担心华柔，一有空就会回去看看华柔的身体好的怎么样了。陆霖也去查过国内的临床病例，但是没有一个是成功治愈的，他觉得华柔的病能好简直是奇迹。因为在国内堕胎几乎没有风险，甚至当初电视上还能一直有着无痛人流的广告，让陆霖觉得这个社会很魔幻离奇。一来这些严重的妇科病是因为堕胎引起的，但得了这些病的人关于当年堕胎却羞于启齿。二来患者们没有办法进行长期的跟踪治疗，也就导致根本没有人对这方面有所研究，研究经费又无比高昂。又有少数人说得了病只要去再生一个孩子就好了，这是报应。

陆霖所不知道的是，在自己刚出生的几年后，华柔又有了孩子。

那个时候计划生育还在，根本没有后来的开放二胎。没有钱的华柔只能选择去打掉。也就是那次堕胎，让华柔以后得了这些病。

一个三十多年存在的国策，就这么消失了。

当时陆霖看了资料之后很头大，只能根据刘玥给出的方法来让华柔继续治疗。好在最后终于恢复健康，刘玥和陆霖觉得朝着研究艾草的方向是有希望的。

宇文懿整个寒假都在跟父母解释王陵的事情，加上昨天对张艳的解释，早已经心疲力竭。谈个恋爱都这么费劲，他还是找个妹子好了。

“怎么？对男的没爱了？”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花了这么多钱，等找到工作再谈恋爱是非常正确的。”

“那就好好学习吧，争取早点毕业。”

“王陵最好找个好人家，不然谁给他那么多钱花。”没几句话就扯到王陵，陆霖知道他还没从阴影里走出来，安慰是没用的。

虽然这一年是2012，但是并不阻止万物都有新的希望。陆霖很快就要迎来大四，还有读研的好几年。邱宇跟自己说过读完本科就会回来陪自己，反正技术人员有自己了，顺便可以拉同学过来，他自己只要修完经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