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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中。

“医生，人已经醒了就万幸，你让他缓缓吧。这些问题我们会接着问的，要不……”看了看周围起码几十号人，清场意思明确。

“这……好吧，我们就在隔壁，有什么问题，按铃。”

秦乱早就被诊断为意识和心理的问题，现在人刚醒，和友人聊聊有助于病情。所以医生痛快的带人撤退。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病床上的和病床下的人表情都瞬间变了。

秦乱瞬间神采熠熠，没有半点迷茫神色，虽然肢体依旧僵硬不动，但是人的神情却是拍若两人。

而病床边的两个人也瞬间从关心好友身体的脸，变成了兴师问罪。

“你到底是提前醒了啊。”

“骨头都懒了，早一会儿也好，你们……怎么了？卓阳呢？”怎么一副猥琐脸？

“卓阳，你好意思提卓阳？秦乱，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额……”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因为没告诉你们我全部的计划？和昏迷的原因？”想了想只能是这个了。

“抱歉，我有些事情我答应不说的。”真诚的拒绝和道歉，但是两个好友依旧不依不饶。

“你知不知道卓阳这些日子为你做了多少！”

“知道。”想起这些心里就有点甜蜜。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零为你付出了多少！”

“…………记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那你还爱零吗？”

“至死不渝。不仅仅是因为他对我有恩，我爱的是他这个人！”

“那你知不知道卓阳喜欢你！”这两位破罐子破摔了。

“这自然是……”刚刚甜蜜的说到一半，才回过神来陶子昂他们说了什么。

“他亲口说了？”秦乱一下子激动了，瞬间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整个人肌肉僵硬，韧带抽住，一下子摔倒地上。

带乱了周围一大堆仪器。

医生护士呼啦一下再度冲进来，一片混乱后，总算病房里又剩下他们三个了。

“刚刚……”还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