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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中毕业那年拍的，所以可以很清楚得看出照片上的是谁。至于慕泉为什么猜到泠越是泠乾的弟弟，是因为照片里有一行字。

【哥哥高中毕业了】

应该是泠越弄的。泠乾自然是知道，只是这个地方向来没有其他人来，所以没有将照片收起来。

“小越和其他人不一样。而且，有我一个就可以了。我不想他陷入这泥泞中。”有些事情他去做就好了，他那个弟弟就那样干干净净地活着。

慕泉倒是从新打量起对面这个少年来了。二十岁，却撑着泠氏。他似乎觉得有些心疼，不过轻地自己都没有察觉而已。

“你问过他吗？”他那个弟弟，愿意躲在哥哥的羽翼下而什么都不做吗？

泠乾向二楼看了一眼。“我刚刚说过了，小越跟其他不一样，跟我们所有人。”

“就算是完全理性的天才，终究有一天会明白的。”听到泠乾的话，再结合先前那个比赛的事情，慕泉大概也猜到了。而且那个人神情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变化。若只是神情也就算了，但眼神都是这样，就有些不正常了。

泠乾到是没有反驳，而是点了点头。“我最想看到的，就是小越的笑容。小越三岁之前，眼睛里是没有任何人的，我们从他面前走过，他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一般。他从三岁开始喊我哥哥。他一点一点地教他，他学东西很快。但是笑容，我教了很久，他却一直都没有学会。”

“或许他并不是不会，只是不笑而已。”慕泉不得不承认，泠乾是一个好哥哥。若不是有泠乾这样一个哥哥，泠越这样的天才或许会被人当成弱智的。

泠乾摇了摇头：“那是你不了解小越。只要是我说的事情，他都会去做的。唯独笑容，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笑，神情却没有变化。”

听到泠乾这样的话，慕泉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他也不去多说了。

“你跟我说这些，不怕我出手？”控制了泠越，可就算是间接地控制住了泠氏。

“你不会的。你听我说了这些，反而不会动小越。因为，你赌不起。”泠乾的语气很笃定，笃定地让慕泉都有些惊讶。

“为什么？”他确实不会去做，但也有些好奇泠乾这样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