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花成骨_分卷阅读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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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0 (第3/3页)

还打人,有没有天理啊!都快来看啊,阄人偷柴还叫人打人啦……”

很快领里乡亲们都聚了过来,任安曾在司马家住过七年,很多人都认识他,见他得罪了泼皮,都暗暗摇头。任安冷笑着道:“你如此不外乎想要点柴禾钱,你想要多少?”

泼皮闻言用手比了个五,任安眉头横挑,冷冷道:“我给你!”猛拂衣袖,但见白光闪过,一柄明晃晃地刀赫然插在他两腿之间,泼皮顿时吓得浑身冷汗,两股颤颤,屁股后晕湿一片,竟然吓得尿裤子。

“够了吗?”声音比冰还要冷,见泼皮吓得难以出声,又道,“不够再给你点。”说着又摸腰间,泼皮见此连滚带爬地走了。

这下把围观的人也震慑了,他收敛脸上戾气,从领里那里买来米面猪肉,又托人去城中请大夫,回到房间时,发现司马迁竟醒来,欣喜若狂,“先生!”

良久,司马迁空洞的眼神才聚起光,张了张口却吐不出一个字。任安轻扶起他,触手间衣衫尽湿,原来方才那些的话,他都听见了。不敢再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喂他吃了碗从领居那里买来的粥。一碗吃完,司马迁这才有力气唤了声“少卿”,少卿是任安的表字,是当年司马迁为他取的。

任安回了声“先生”,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想了千百句,可在这样的痛苦与耻辱之下,任何语言都是那么苍白无力。他俯跪在床前,埋首在他怀中,像孩提时央求,“先生,活下去,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好活下去!”

司马迁沙哑的声音艰涩道:“忍受那样的耻辱,就是为了……苟且偷生。”这句话,像蘸了辣椒水的鞭子,抽在任安心头,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腐刑,折磨了他的身体,也折辱了他的灵魂,曾经那么骄傲的人,就这样被折了脊梁么?不!不是这样的,没有谁比他更明白这个人,明白他的坚持与自尊。

他一直记得他们的初见。那年,父亲因病去世,母亲抛下他改嫁,八岁的他孤苦无倚,饿极之时,听闻木槿花的皮和根可以入药,便想采点换钱。就在那个木槿花丛,遇到了他。

彼时,木槿花开得极为灿烂,像一团团小火苗缀满绿色枝头。司马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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