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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回国，至于盛母，他们还有事要谈，会晚几天一道回去。

陶宋：“好的，我知道了。”

盛长青：“那，那挂吧。”

陶宋：“好的，再见。”

他始终没叫过一声爸爸。

盛赞朦朦胧胧中醒来，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一桌原有四个人的法餐只剩下他和陶宋，还有小高，不过原本他也不适应和盛长青一起吃饭，这样反倒舒坦些。

三人卡着时间用完餐，赶去机场，刚刚好。

上了飞机，发生了一件让陶宋略有惊讶，又觉得有些好笑的事——居然有人认出盛赞，取了笔记本叫他签名。

盛赞自己也没预料到，即便不太欢喜他人打扰，出于礼貌还是认认真真签名、写祝福语，一边接受对方夸张的赞美，他说自己昨天看了演奏会，非常佩服盛赞。他也是中国人，还看过。盛赞合上写了满满一页的笔记本，双手递还，说了声“谢谢你。”

陶宋等人走了，给盛赞盖上毯子，帮他把眼罩带好，嘴唇靠得很近，小声调侃他：“还真会被认出来呀，盛音乐家。”

盛赞也有些吃惊，但没表现出来，拉着陶宋的手放在腹前，吃饱喝足就该睡了。

他早上没睡够，总觉得浑身难受。

等飞机平稳运行，盛赞睡熟，手也松开了。

陶宋有些想上洗手间，刚到门口，就看见小高捧着电脑在拿噼里啪啦发邮件。

他问：“还发邮件啊？”

小高抬头，脸都苦了：“还不是盛赞啊，推了一个访谈，我给人解释呢。”想起又说：“不对，该怪你，盛赞说和你约好今天一起回去，访谈原定就是今天。你才是罪恶源泉，祸国殃民！”小高都要流眼泪了。

第二十章

“什麽访谈啊？”陶宋都不急着上洗手间了，俯身去看屏幕。

“就简单的访谈。你知道的，他几趟下来好评很多，这些记者就闻着味上来了。”

“拒绝会增加负面印象吗？”

“那倒也不会。那群人本来就是临时找我的，没预约，盛赞国内还有事儿呢。”

陶宋回想：“我记得也是访谈。”

“对，中视那边的，和周琛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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