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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

先是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果不其然，过了一段时间手机就亮了，静音状态下的手机屏幕急切亮起，似乎在昭示对方有多么躁动。

“喂，老何你什么意思，现在和我说换歌也太不地道了吧？我说你是不是带了个有点希望的新人就咋咋呼呼开了我告诉你……”那边人在他接起的一瞬间就噼里啪啦开始说话。

何旭言庆幸自己已经走出来，不然全场的人一定会拿看罪犯的目光看他。

等到那边终于说完口渴的要死时，才将那张拍的照片发送过去。

“老何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爆发完，进入有气无力状态的某人叹了口气。

“你看看我发给你的照片。”

“等会儿。”据他所知的何旭言不是脑子一热的人。

何旭言静等片刻，那边传来那人略带干涩的声音。

“我知道了。”

“专辑要在四月前发。”何旭言面不改色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那边的人果然怒了。“艹，老何你就坑我是吧？你知道要在四月前发有多困难吗？你知道我要推掉多少合约吗？你知道我要拒绝多少大腕吗？”

“你可以的。”声波没有丝毫变化。

显然这句话噎了他一下。许久没传来声音。

“做不做你看着办。”

“何旭言，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很想让人操/你一顿？”那人没了之前的急躁，反而像是物极必反似的。

何旭言那张冷脸终于被打碎，肉眼可见的红了下。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算了。”那人苦笑一声，“我做。四月之前是吧？”

何旭言握着电话眼神复杂，“是……”

“嗤，听你这声音，你不要以为我是为了你才接的。我是觉得这一单值得我做。”什么叫此地无银？

何旭言愣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随后笑起来，即使那人看不到也能听出来他声音中的愉悦。

“谢谢你。”

挂了电话。

某工作室成员就看到他们老大正在拿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