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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杀了你？”

萧翎眉毛一挑,眼睛微眯地打量着萧启轩。

沈清虽没有说话，但看着萧启轩的目光，也渐渐充满了冷意，宛如一个随时都会对猎物出手的猎人那般。

“萧世子，你已经告诉了我答案，又怎会出手杀我？”

萧启轩泰然自若地轻笑。

“我从你的眼里看得出来,你不是个甘于被人摆布的傀儡,你跟我父皇一样，都在等待机会,不是吗？”

“五皇子，你似乎不怎么喜欢皇上？”

“不是似乎，是厌恶。”

萧启轩冷笑，“甚至恨不得他立刻就去死,像他这么自私自利，重用奸臣的人，根本就不应该成为帝皇，他没有这个资格，也没有这个能耐。”

而且，自己的一切悲剧，不正是源于萧致远吗？

要是萧致远没有将后宫的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给他们暗示，让他们每个有皇子的人，都认为自己的儿子有争夺帝位的可能，他阿姆又为何会宁愿冒着欺君之罪，也要他顶着五皇子的身份，活下去？

萧启轩恨逼他至此的李舜真，更恨身为皇帝的萧致远。

但他从未想过，假如他不是萧启轩会如何。

因为这样的假设没有意义，无论在怎么‘如果’，他的身份都不会变，他依旧要在皇宫的泥泞里苦苦挣扎。

可以说，长久以来的扭曲生活，早就将萧启轩所有的善念，都彻底粉碎了。

如今所展露出来的温文尔雅，不过是假象。

“你为什么会选择跟我合作？我跟你，没有怎么交谈过吧？或者说，是某个人将我的事告诉你，让你最终下定了决心？”

萧翎按住沈清的手，示意他不用冲动。

“是秦浩然。”

萧启轩耸耸肩，从容地道，“我一开始就有跟他合作，就在我打算寻找有望取代萧致远的人选时，他向我说了你的事。”

“现在看来，他看人的目光比我好多了。”

萧启轩忽然间将粹灵膏再次拿了出来，“你会发现这一点，是因为这盒与你夫郎相同的粹灵膏吧？”

“不错。”

萧翎点点头，“五皇子，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显露这盒粹灵膏，好让我联想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