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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离开车库，有些漫无目的。卫天明开着车沿着公路直走拐弯，车子开到酒吧街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已经很久没有泡吧了。上一次，还是10号吧。车子又随着性子开到10号吧门前，走进酒吧，那个叫乔的酒保不意外的落入眼中。乔的鼻子上又穿了个鼻环，哥特妆化得跟他们上一回见到时差不多的样子。娇异，魅惑。

卫天明坐到他面前。

“好久不见。”乔靠过来，递给他一杯酒。

“嗯。好久不见。”卫天明应了一声。

“想我？”乔谑笑。

卫天明耸了一下眉，想轻松的笑一笑，发现脸部的肌肉僵硬了一天。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笑，估计也很怪异。他干脆不笑，端起酒杯，喝了乔放在他面前的酒。很好喝，入口有点清凉，带了点甜味。入喉之后开始发热。

“什么酒？”

“妖精。”乔又递给他一杯。

卫天明继续喝，乔不停的在他面前放。

“我没有点那么多。”卫天明说。

“我请你。”

“为什么？”

“灌醉了带回家去上床。”乔笑。

卫天明也笑了起来，连续喝了十多杯，脑子处于半清醒与半醉之间，骆涛的脸挤在昏沉的脑子里满满的，快要挤爆。他放下钱对乔说：“你今天看来达不成愿望了。”

乔耸耸肩。卫天明带着醉意出了酒吧，酒吧的服务生替他叫了辆出租车。

“去哪儿？”坐在车里，司机从镜子里看着卫天明。

“丰华路1078号，鑫诚大厦。”卫天明扶着发烫的额头说出公司的地址。

出租车停在大厦门前，卫天明付了钱，走进大厦。

骆涛正坐在保安室里，看到卫天明去而复返，立即走出来跟在后边：“卫……卫先生……”

卫天明没理他，大步穿过大堂走到电梯口。

骆涛追上他，闻到他一身的酒味，缩着鼻子跟着他走进电梯：“楼上都已经锁门了，你还有事没做完吗？”

卫天明拿出钥匙晃了晃：“我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