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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自己，甚至不惜算计最爱的人。不惜代价，死不放手。”秃头偏过头，与他四目相接，似乎在奚落他强装的不动于衷，“大家都以为爱有两面，爱才会阴晴不定，才会扑朔迷离，才会难以攻破，才会遗憾痛苦。殊不知，爱之所以与悲剧等同，之所以充满邪恶，是因为，爱其实，只有一种。”

他加重了语气：“那就是后者。”

赵仕义的瞳孔紧紧一缩。仿佛有根神经受到了微妙的触动。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秃头重新点上一根雪茄，瞄了一眼那个受惊的人，“别担忧，你没有更多的把柄落在我手头，也没有更有价值的秘密所暴露。”因为这一个，就已经足够。

赵永齐以为自己会被带往斩魂台，没想到眼前居然是个办公室。

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大腹便便，坐在办公桌后，手里翻着一份文件。

另一个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抽着烟。手边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看到那个胖子时，有些不以为意，可当他注意到那个男人，便立刻不自然起来。

然后他转过身，想离开这里，却被那个队长挡住，友好地请了回去。

“你们带我来是何意？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直接点，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被迫退回房间的赵永齐冷淡地甩了一句。胖子呵呵笑了两声，赵仕义至始至终都没抬头，且不发一语。

秃头说：“同志，请不要发火。安静地听我说。你的哥哥千里迢迢而来，希望能够通过我，扭转你的偏见，阻止你某些不明智的行为。”

“他不是我哥哥。”赵仕义冷不丁地反驳，“他是我的情人。”

赵仕义抽烟的动作一顿，双眼微微亮了。

可赵永齐下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从他当头浇下：“凡事还有点血性的人，都会结束这个乱伦的错误。”

秃头倒吸一口冷气，却又缓缓笑起来了：“这不是什么错误，世上犯下更可怕的错误的人比比皆是，照样活得逍遥自在，你又何必小题大作，要对自己做出最严厉的惩处？”

赵永齐偏过头，看向他，就像看一坨狗屎那样，满脸嫌恶。

秃头像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