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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舒释谈完话看见年歌还是笑意未尽的趴在栏杆上，轻轻的拍拍他的头“你到底在看什么？”

“很搞笑啊。”年歌顺口一说，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问的人是谁。

“回去了，不过老师这回说辞有些不太一样噢。”舒释和年歌并肩走下教学楼，年歌倒是有些意外“什么说辞？”

“老师问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舒释照搬老师的说法“你貌似打架，貌似逃课，貌似和老师顶嘴，貌似和不良少年接触。”他加重了每一个“貌似”，代表质疑。

“都说是貌似了。”年歌双手插兜跳下最后一阶“而且人不轻狂枉少年。”

“好一个人不轻狂枉少年，我们家少年都快成青年了。”舒释侧头比了比儿子的身高，在自己的印象里，他已经高了很多了。

“对了，如果你想要读那所一中，爸爸不反对，反正学校也不错，不过到时候让家里阿姨过来这里照顾你吧，高中学业紧，没人照顾怎么成。”

“我拒绝，不用让阿姨过来，我自己有安排有计划的。”年歌断然拒绝，舒释没有再勉强“你答应过我的，把自己照顾好。”

“行了，就凭你百忙之中还赶过来，我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年歌知道舒释赶过来一定推掉很多事情才赶过来的“什么时候的飞机，我送你。”

“不用了，知道儿子这个心意就好了。”舒释话音未落就去接电话，年歌摇摇头，笑了笑站在校门口等他。

就在这时候他望见了闫凯也站在自己的不远处，看起来还有几分憔悴，当和年歌对视的时候，他露出了几分勉强的笑容。

年歌看着近，也就走过去寒暄了几句。

闫凯一直心不在焉的，年歌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要转身离去的时候，闫凯喊住他“老师说你是想进一中是吧？”

“你最近发奋读书，也是要进那里？”闫凯平时读书成绩就不错，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够用心，最近特别用功，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懒散样。

“恐怕还是要做同学了。”闫凯开了一个有点冷的笑话。

年歌歪了歪脑袋想了一会儿，温和的笑着“你在等人？我先走了。”

中考那段时间，天气已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