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骨_分卷阅读1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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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17 (第2/3页)

子去,连让谢无陵出声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留。

他赵从山只当这片心思喂了那门下狗,千万风情都叫这良辰改做了几声犬吠。

之后的几日,赵祚也并未给谢无陵什么好脸色。倒是谢无陵将那染了脂粉味的一身青衫,都抛给了就木,让他速速烧了去。

次日叫成衣坊送了新的袍子来,连带着还给羡之做了两件。

当然,羡之这两日的生活也不太好过,他总觉得父亲和师父之间生了罅隙,二人少有把酒谈欢的时候了,连秃了一个冬季的树梢,染了春红,也只剩师父一人,在树下煮茶。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他多了两件新衣。本着拿人手短的原则,羡之咬了咬牙忍住了好奇心,每天只在谢无陵面前晃悠来晃悠去,绝不多问。

“师父,听就木说今日有宴会,你带羡之去吗?”

谢无陵调茶的手顿了顿,招了才入院子里来的就木,让他将画堂里备好的信封给沈长歇送去,说是今日琐事劳神,分身乏术。

一番吩咐完了,才回应羡之道:“我不去。你也不去。”

羡之有点沮丧地看着谢无陵,他前几日日还听元华姑姑说那宴上会展来许多罕见玩意儿,有喜欢的便可买走,届时他师父说不得会去。

他心里是想见见世面,去瞧上一瞧,谁知他师父好像并不像元华姑姑口中预计的那般感兴趣。

“既闲得慌,那这书,你瞧上一瞧,明日考你。”谢无陵见他那般模样,心下起意,将身后的那册史书丢给他,正色嘱咐着。

羡之的沮丧瞬间变作了难过,没想到自己不仅赴宴不成,还给揽了新功课。他嘟囔了一声,卖惨道:“师父,昨日爹爹才罚了羡之抄书。”

“罚你抄什么?”谢无陵取了空茶盏,佯装云淡风轻地问他。

“君子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羡之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背来,背得谢无陵有些不知该如何自持了,谢无陵抬手打断了他。

他猜赵祚如此而为,定是气消了,故意要羡之来做这个传话筒,眼里顿时生了笑,把方才的满面冷色都逐了去。

“喏,把那花折一枝,”谢无陵扬了扬下巴,示意羡之,又继续道,“给你爹爹送去,问他园子里的新花发了,可要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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