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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没了你,就没了皇位。”赵祚抿了抿嘴,眼里尽是狡黠。“原来我只是皇位,那你现在有了。”谢陵仰首,回怼了一句。“现在也怕,”赵祚趴在谢陵肩上,缓缓道,“怕没了谢无陵,又没了你。”“你呀,这话便是诓我,我也知足了。”“昭行之下,不得诳语。”赵祚认真道,“我还记着。对你,我从未打过诳语。”“胡说!”谢陵蹙了眉头。“你当年走之前就骗了我!”“那谢小先生呢?撇开雍国公府里的事,邠州赴任三年,直至从山归扶风前,才抵京的事……小先生可还记得那时如何同从山说的?”谢陵听见赵祚开始算账,脑袋又大了,记忆里的赵祚总是能说四个字,绝不说五个字的,怎么现在算起账来,这么愿意费口舌呢?“不记得了,”谢陵立马抬手揉了揉眼角,作偏头疼状,“我还未记起这么多呢。不如先说说羡之教你喂药的事,容我回忆回忆?”“也好。”灯花燃一宿,那些日子所经历的,又哪是一宿可以道尽的。御医把了脉,眉便拧在了一处。说要查看一番谢无陵肩上的铁枷,被赵祚拒绝了。他将御医遣去开方下药,又告知御医两个时辰后再来。这才指使了下人备了热水来。赵祚看着床上人,本想让那府上的宫娥子们来做这事,偏谢无陵失了意识,仍一手死攒着戏袍襟口。谢无陵两肩锁骨上都置了枷锁,抬手便会牵动,但他仍攒着,眉头都下意识皱到了一处。见了这一幕,饶是赵祚也很难置之不理。宫娥看着赵祚眉头愁云骤来,也不敢随意动谢无陵的手,只好怯懦地看着赵祚。最后赵祚只留了跟在身边十几年的那个小奴,又轻轻捉住了谢无陵的手腕,在他耳边有些尝试地命令道:“放手。”谢无陵不知是信任他还是如何,竟真松了手。旧血粘着戏袍,赵祚极小心翼翼地剥开了戏袍一角,才着那锁骨下蜿蜒来的一枝杏。赵祚的手沿着那枝杏轻轻往下,分离着戏袍,又不敢使了劲去,怕会将谢无陵那一身血皮也给掀了。铁枷是就着戏袍压上的,赵祚只有取了手绢,一点点地拭去那些红琼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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