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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今天的温善没有带上眼镜，柳琉心看着对方的眼睛，深深的看着。不过就这么深深的看了几秒，就被看见的东西惊恐的连连退了好几步。

那是什么样的东西？

生命？

灵魂？

残缺不全，有些微弱的生的气息附在这具身体上。柳琉心能看见奇怪的东西，虽然比不上自家哥哥。但是在感知上却很强大。那残缺不全的东西没有眼镜的遮挡，全然显现在自己的感知四周。

“你真的是——”柳琉心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有心跳体温，居然会是——

温善似乎感觉到她的不正常的反应，伸手拍拍她：“你没事吧？”

柳琉心躲闪过对方的安抚，摇摇头说道：“我没事。我怎么可能对你告白呢。”

“学姐？”

“你以后还是不要摘掉眼镜了，被发现了会很危险的。”柳琉心小声的说，她忽然很怕，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捂住嘴，一手扶着身侧的桌沿：“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事情变得这么奇怪。”

“学姐，你别——怎么突然就伤心了。”某个男孩慌乱了。扶着她走到角落。

哥哥突然的电话警告，最好的朋友被怪物纠缠，喜欢的人变成魔鬼。她的身边还有什么是正常的？

柳琉心抓着他的手，捏着他的脉搏，想得到肯定的回答：“你是人是鬼。硕轻到底遭遇了什么。林耀为什么能在怪物袭击后完好无损。学校的学生公寓的那间闹鬼的房间真的能制造怪物吗？”

“你怎么知道的？”温善习惯性的抬手摸摸鼻梁，空空的鼻梁上方，没有眼镜。大概明白了。柳琉心是柳琉璃的妹妹，再怎么没到做猎魔人的等级，也是有点特殊能力的。

“学姐，我当然是人啊。”

“你骗人，我看见了你本来的样子。”

“我本来的样子也是这副模样啊！”样貌没变啊！

“我知道你是谁。”柳琉心知道哥哥一直在找的人。特征，描述。

“其实，我是大大的良民，我很温柔的。”温善说道，忽然发现这个世界太危险。还是一点点的暴露了。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