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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地，曲涧的眼神就落到了那青红光芒之上，也许也只有那诡异的青红光芒才能护得两人如此周全了。曲涧心底暗叹，面上却已经渐渐恢复平静。

同样感觉震撼的还有李云柒和萧长风。他们两人不是没有感觉到大长老的气势，只是在他们下意识想要保护自己的时候，那气势竟然停在了他们周身一米之处。无论如何庞大的气势，仿佛都凝固在了这一米之外。李云柒和萧长风互望之后，目光也逐渐产生了变化。

气势一放即收，大长老笑道：“抱歉，刚才太激动了。大家都没事吧？”

“没事没事。”众位长老纷纷摆手道。

他们又何尝不知道大长老激动呢，看到那异样光芒之后，连他们都开始心神荡漾，何况是视九级为命的大长老。

他们上水家族不缺七级，也不缺八级，表面上，他们的实力确实强得恐怖，同时也凌驾于大部分家族之上。但是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达到八级并不困难，最难捉摸的还是八级之上的九级。

九九归一，以九为尊。先不说有没有十级，光是那九级就已经是令人仰望。如今，一个大好的机会放在他们这些不知何时就要入土的老头子面前，他们能不激动，能不失态吗？

没有多少人知道大长老活了多久，在他们的印象里，好像大长老一开始就已经是八级巅峰了。这么多年过去，长老都在换，大长老却永远只有这一个。也是因为活得久，所以大长老在他们心目中就是一个需要仰望的人。

世上很多失传的隐秘，大长老也是如数家珍，很难想象，这庞大的知识量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完全吸收。

“曲涧小子快进来。”大长老没有回头，双目紧紧盯着前方的青红光芒道。

殿门口的曲涧刚想偷偷站在后面，不进来了。没想到这边大长老就在催了。“唉，命苦。”曲涧哭丧着脸，叹道。

“云柒，你们俩有没有什么感觉？”

大长老目光如炬，很快就察觉到了两人的异样。心头一喜，开口道。

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反应是瞒不了大长老的，只得如实说道：“我们感觉您刚才释放的气势在我们周身被阻拦了下来，而且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