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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来直挺的腰背,恭敬地说。“艺王,大殿之上,你拿着一个人头出现,是什么意思?”淮钧状似看着永霆,却是看着他身后的人,因为他手里的头颅实在恐怖,睁着两颗半凸的眼珠盯着前方,鼻骨断了,唇是乌黑的,半张脸都是血污,直对淮钧,使他不敢再看一眼。“禀圣上,臣已查出日前行刺的人,竟是军下的一个骑兵,只怪臣领导无方,才生出这样的变故来,臣只好带着凶手的人头过来请罪。”永霆说话的时候,头还是低着的,以致没有人看得见他那冷冰冰而有一些扭曲的笑容。人早就在他的手上,他也早就定好计谋为自己脱罪,而在他千挑万选下,选了在今天、淮钧登基的吉时动刀,一刀刺穿了那骑兵的人头,然后割下他的头颅,让鲜血染满地,他要淮钧从登基起就不得安宁!这一举连诺煦都是诧异的,没料到这就是永霆脱身的计谋,这么的残酷冷血,这么的狠心,只是他不知道永霆久未露面,如今在朝上低姿态,又是什么选择。他在心里“唉”了一声,正想替永霆说话,莫丞相则早他一步了。“虽说凶手是镇远将军麾下的人,可是镇远将军已经亲自擒拿凶手,请圣上恕罪,切勿为此折损良将!”“莫丞相,请恕陈某直言,如今死无对证,谁知道艺王手上的到底是不是凶手,要是抓错了人,岂不让凶手逍遥法外,他日酿成大患吗?”那兵部侍郎知道淮钧有心惩治永霆,马上自作聪明地说。淮钧微微皱眉,倘若求情的话是诺煦或李丞相说的,他自是不会听的,可是由莫丞相开口,凭他对他的尊重,就算是不合听,他也不会驳斥他。下一刻,永霆忽然抬起头,转个身,把手上的人头举向了那兵部侍郎,马上把人吓了打了一个激灵,他却咄咄逼人地问:“陈侍郎查到的人是不是性李名斌?”兵部侍郎不敢与那头颅对视,只是颤抖着说:“是。”“那请陈侍郎把他的模样看的清清楚楚,再到李家村问问李斌是不是这个样子。”永霆的声音冷得很,加上手上的人头,像极了从阴间来的恶鬼,所有人都不敢看他,而兵部侍郎把头垂地更低,他怕看清了这个头颅,晚上就会碰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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