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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基因液吧。让人类异变成兽人的东西。这个，是那个东西的升级版，能促使兽人进化。我当初就是偷偷注射了这个东西，没想到竟然成功了，才从废物的半兽人状态进化成了兽形逃了出来。不过我劝你们别打这玩意儿的主意，它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四十。”

伊凡说完就潜入水城抓鱼去了，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刘一泽皱眉看向白成皓，白成皓沉默片刻，看了刘一泽一眼，然后把手里的铁盒扔给了陆昊天。陆昊天接住后在手里掂量了两下：“真给我了？”

“不怕死就用。”白成皓言简意赅，伸手握住刘一泽的手捏了捏，让刘一泽放心。

刘一泽失笑，回握住白成皓的手，安下心来。

“我说。”陆昊天把铁盒揣好，然后抬头看向面前的两人：“你们精神共鸣后，是什么感觉？”

“精神共鸣？”白成皓微微蹙眉，随即恍然一般变了表情，转头看向刘一泽。

刘一泽有些勉强地勾了勾嘴角，显然他听出来了陆昊天想问的到底是什么。

“我能感受到他的感受。”白成皓替刘一泽回答道：“感知的程度和距离还不确定。不过离得很近，身体触碰的话，感觉会比较强烈一些。像是脑袋里有个意识，在告诉自己他高兴还是伤心、害怕还是惬意。就像刚才，他在担心我，现在……情绪很复杂。”

白成皓扭头看向刘一泽，微微蹙眉：“你在担心什么？”

“我……”刘一泽挣开了白成皓的手，低垂了视线：“我看到了艾瑞·塞恩。前一段时间，我总是做一个梦，梦里有机甲、白色像雪花一样的东西、伊莱恩，还有一只白色的猫。我之前还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直到昨天，脑袋好像在一瞬间被夺走了主导权，艾瑞·塞恩出现在我的脑袋里，一瞬间，我确定了，那个梦是艾瑞·塞恩的记忆，那只猫，就是阿白。”

白成皓一脸诧异，陆昊天也端坐了身体，聚精会神地看着刘一泽。

“我有一部分艾瑞·塞恩的记忆，或者说，我知道他的生平，但是我无法把自己当做他。”刘一泽握紧了双拳，咬着牙似乎在压抑要脱口而出的歇斯底里的嘶吼，好一会后才平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