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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原本圆满和乐的家庭,从哥哥在脑海里描绘着弟弟的样子达到高.潮那一刻开始,悄无声息地向着腐坏崩塌的方向驶去。而爱子心切的唐一鸣,就是其中最强有力的变数。其实褚辞和杨可并没有查到具体的证据,而褚辞选择这个时候提到唐一鸣,完全是为了试探唐循的反应。结果,倒是不负众望。“小勉,你听我说......小勉......”唐循已然自乱阵脚,急急忙忙去拉容勉的胳膊,战栗的嘴唇出于本能地念叨着自己弟弟的名字。“爸爸......的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他的双目涣散,像是一个被人误解的稚童,没有任何出于理智的辩解,只会一味地重复这不是他做的。容勉被他拉得身形摇晃,半晌后他睁开双眼,英气的脸上像是刷了一层苍白的釉。他冲着唐循微弯了下嘴角,“哥,你放我们走吧。”男人的话,说得无悲无喜,波澜不惊。他就那么看着自己的哥哥,用仅存的温和和宽容,安安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唐循紧紧绷着嘴角,直到有腥红的血丝渗出,破碎的声音才从咬紧的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不,行......”容勉笑了,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唯独嘴角扯出一个泫然欲泣的弧度。男人悠然走到铁牢笼的身边,席地而坐,语气里带着嘲讽和怆然:“要关的话,把我也关起来吧。”没等唐循给出答复,几个黑衣壮汉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附在唐循的耳边嘀嘀咕咕了两句话。唐循揉了揉眉心,被越来越不可控的局势弄得身心俱疲。他迟疑片刻才嘶哑地吩咐道:“我这就过去。你带人看好二少爷……和他的同学。”诺大空旷的房间恢复了安静了。唐循跟着那人出去了,留下了黑衣人看守他们。容勉默不作声地伸出手臂,将褚辞垂在身侧的手握进掌心,另一只手则紧紧攥住铁链和铁笼相连的地方。还没等褚辞反应过来,容勉的手骤然发力,铁链被拉得“哗啦”一声响。血肉之躯如何抵得过坚硬的金属,手心被猝不及防的剧烈摩擦划出了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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