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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亮，奖励地在他脸蛋上吧唧了一口，然后兴致冲冲地催他：“你洗快点。”可以说对自己的速度没有一点认识了。

梁季文洗衣服的速度很快，湛九江啃完包子，拿着油条沾着豆浆还没吃完，梁季文就把湛九江的脏衣服都洗出来拧干了。

吃完饭，两人出门。

燕林大学的图书馆是一流的，不过它不对外开放。图书馆门口坐着一个老大爷，照例说，每天图书馆人来人往，“不对外开放”这一条看起来就跟玩笑似的，但事实上，这还真就不是玩笑。

老大爷年纪虽然大了，腿脚也不利索，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就不太好，但他在图书馆看了十多年的大门了，还真没有能从他眼皮子底下混过去的。

梁季文被老大爷叫住拦下来的时候，两人都很惊讶。

“大爷，我是隔壁工业学院的，就到里面看几本书。”

老大爷面无表情地摇头，两人也没办法了，两人星期六大早上的过来，就是想找个地方贴着一起看书的。周一到周五，每天几乎都是满课，早上早自习，晚上晚自习，只有周六周日能凑到一起。

湛九江进去借了两本书，两人跑到教学楼，找了个能晒到阳光的位置坐下，这里虽然也安静，也舒服，但总觉得没图书馆的那个气氛。

周一上完课，梁季文就跑去找了齐教授，请教一个比较偏的问题。

齐教授认认真真地给他讲解完，还老大欣慰地道：“这个问题涉及的方面比较广，我们学校图书馆的书专业限制比较大，你可以去去其他几个学校的图书馆找找书。”

齐教授找了纸笔，给梁季文写了一大张纸，写完之后面带笑容：“能趁着年轻多看点东西多学点东西还是很好的。到了我这个年纪，不管是记忆力还是理解能力，都不如年轻的时候了。”

齐教授是很喜欢梁季文这个学生的，好学，勤勉，从他经常问的问题里就能看出来，这个学生的眼光很毒很准，总能很快地找到关键点。

梁季文顺利地从齐教授那里拿到条子，跑了几个办公室，不仅燕林大学图书馆的出入证到手，连菁华大学和燕京对外贸易学院的图书馆的出入证都搞定了。

各个高校的图书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