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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最后也没办法帮助你逃出去，对不起文傅……”

小曦一连说了两声对不起。

李胜宣冷哼了一声，头也不会。

陈文傅大叫了起来：“不要！！！！！！！”

李胜宣回头，温热的鲜血喷到了他的脸上。

小曦真的把玻璃刺入了自己的胸口，流了好多好多血，他的身体像是一块被抽去灵魂的棉絮一样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李胜宣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曾经乖巧听话小狗一样的小曦居然真的自杀了，还是被他自己逼迫自杀的？

也就是在这么一个瞬间，李胜宣忽然明白了很多之前有点想不明白的事。

为什么当初小曦跑到公司来，当着诸多员工的面吵着闹着李胜宣是小三用屁股上位当总裁助理不要脸，李胜宣会很大度地没有上报给陈文傅，甚至没有记恨于心。

为什么在男娼馆看到被锁住的神情麻木嘴里还念叨着陈文傅名字的小曦，会让李胜宣重新燃起复仇的心，拾起改造陈文傅的计划。

为什么每次听到小曦说求求你放了文傅，都会反而更憎恨陈文傅，也顺便迁怒于小曦，把他折磨的不成人形。

原来在不知名的角落里，爱情的种子已经落根发芽。

李胜宣奔跑到小曦的身边，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挡在小曦的胸口，阻止血液继续流逝。

小曦握住了李胜宣的手腕，他的脸因为失血过多更显得苍白了。

“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你变了好多……在这样下去……会变成真正的……暴君的……我……我不想看到你以后越过……法律……不要……让仇恨……毁了你……”

李胜宣的脸也变得很白，他无力地捂着小曦的伤口：“不要死……小曦……你还不可以死……别说话了……”

小曦说话也断断续续，他对着李胜宣挤出勉强算是微笑的笑容：“我……好像已经喜欢……上你了……但是……对你来说……我只是发泄的道具吧……我劝过你很多次……你从来不听……那么……至少……不能让你背负上杀人的罪名……反正我……早晚会被你玩死的……与其那样……不如现在就……自我了断了……”

李胜宣抱着小曦，眼看着小曦的血渗透了衣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