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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极其无奈：“你小子叫我帮你抗人，所以欠我那顿饭什么时候能还上？”

“明天，明天晚上一定请你吃大餐！”

怀揣了500万的沐思彦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刷卡不带眨眼的小少爷，豪言壮语表示一定请他吃最好吃棒的晚饭，这才把幽怨的陈宇哄开心了。

“放心好了，今天他不会找你麻烦的。”沐思彦信誓旦旦保证，丢开手机后，反手把面无表情的小和尚俊脸也扯变型。

被迫听了全程的昊泽，同样想起之前在办公室里缠着他，问他沐思彦下落的简若。

“怎么了？”他问，松手抱紧怀里消瘦的少年，一吻一吻烙在他修长的颈间。

沐思彦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露出一个叫他看不懂的怀念笑容。

他的语调很轻松，对简若所露出那种不设防的感觉，让昊泽略感不快。

“没事啦，今天我晚点回去。”

“你想做什么？”他追问，直觉有什么过往是他不知道的，摸不着的，心情一下有些忐忑。

“去…见一个故人。”

———

手机铃声响起，卡2的提示音是独特的清泉流水，这是简若的私人号码，只有寥寥几人知晓。

“喂？”他接听，右手不停在一份份文件上签字，镜片后的棕色眼睛神色淡淡，合约和策划上每一个不合理的条款都无所遁形，被他随意打上圈或者叉，丢到办公桌的边上。

“五年了……你居然没换卡号。”

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也十分意外，熟悉的说话腔调叫简若一愣，蹙眉开始把这声音，和一个早已去世的故人做类比。

“你是？”简若记忆力很好，十分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声音，可他就觉得这人熟悉极了，亲切到他竟有种心动的错觉。

“我呀？”他停顿，低低的笑声醉人好听，带着些许调侃的语调，听得简若耳廓酥麻，心动的错觉越发清晰。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是……沐彦。”

昂贵的钢笔，笔尖被人一下按断，文件上是一团黑色的墨迹，晕染出花开的痕迹，一连浸湿下方好几张A4纸。

“你说什么！”简若猛地站起，椅子撞到书柜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他一向克制阴蛰的表情头一次这么失控，呼吸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