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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孩子挺好的。"

阮程明笑了笑没有接话，阮程辰也就不再问了，毕竟是别人的事，他是局外人。

阮屿晚上要早睡，阮程辰一家三口饭后坐了没一会儿就回去了，阮程明把家里收拾了一下，起先小布丁还跟在他身后溜达，后来也没影儿了。倒了杯水进去看夏遥，才发现小布丁在夏遥头顶团成一团，他一开灯，人和狗一起埋了埋脸。

阮程明关了顶灯，换成床头的小灯。夏遥翻了个身看他，像是醒了。

"喝点水。"

"嗯。"夏遥蹭起来一点，喉咙里有意义不明的呓语，小布丁像是被吵着了，拖着尾巴挪了两下，霸占了他的枕头。

"难不难受。"

夏遥摇了摇头，阮程明擦掉他嘴角的水光，一时间涌上些酒意，虽然迟了，但很汹涌。他捏了捏夏遥的脸，没来由的心软。

从在这里独居开始，阮程明一直耻于在这里接待家人，那显得他很孤单，尤其是在阮程辰和侯雯的衬托下更加可怜。但是现在，夏遥在这里，和他一起招待客人，帮他准备晚饭，帮他收拾房间。

"谢谢你这么好还这么喜欢我。"

夏遥笑着搂他的脖子，像是清醒的。但其实阮程明知道，清醒的夏遥一定会避开他的目光，然后没什么底气的说："我也没有那么好。"

阮程明不知道夏遥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为什么总是这样小心翼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值得被这样喜欢。他握着夏遥的手腕，那里有一道轻微突起的疤痕。夏遥身上很干净，所以那道疤痕就显得更加突兀。

"老师。"夏遥从他手里挣开，捧住他的脸。

"嗯？"

阮程明答应了一声，他们其实很少有这么亲近的时候，或者说是夏遥很少有这么亲近他的时候。除了没睡醒的时候会由着睡意滚进他怀里，或者某些意乱情迷无暇他顾的时候。除此之外，他们之间总是有微妙的距离感，阮程明一直尝试打破，但是夏遥却总往后躲，像小动物本能躲开来自外界的危险隐患。也许自己对于夏遥来说是缺乏安全感的，这样的想法让阮程明有些挫败。

"老师。"夏遥揪着他的衣领，凑上来亲了一口，随即又躺下叫了声老师。然后不甚清醒的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