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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盯着他们的令狐玄。

……

想吓死谁……

「为什么他们可以？」

「为什么他们可以留在这里，我和炎就不行？」

「我会分裂成两个，是因为对哥和炎都有所牵挂的缘故。就算没有记忆也是一直牵挂着，这件事哥你心里有数的对吧！就算没有记忆……我也、我也是一直只把哥当成空间的唯一主人、一直在帮哥谋取空间主权！你知道、你知道的不是吗！」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啊！就因为我们多了这层血缘关系，我就必须被你们排除在外了吗！我身为器灵时做得那些努力，都不算数了吗！」

「为什么？」

「不过是两个同伴有难就立刻逃走的胆小鬼，为什么他们反而有资格！你们不怕他们遇到危险的时候，会丢下你们逃跑吗！」

「上辈子明明是我们相处比较久的……」

……

「我才想问你为什么非执着在这件事情不可。」孙涧冰开口说道，哪有那么多理由？单单是莫名其妙的血缘关系连结这点，他就不可能让令狐玄留在自己的身边。手足相残的结果，往往比没有关系的陌生人还要血腥，更何况是这种体制以外的血缘关系。

令狐玄不可能不提防他，除非令狐玄太天真。

他也不可能接纳令狐玄，除非他信以德报怨。

一团乱麻的事情并没有因为解开而变得更好，至少在他有生之年，都不可能和令狐玄手拉手做好兄弟－－死了以后再说吧。

「我可不是个好人，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我、我只是……」

「我已经明确跟你说过不可能了吧。」

「但……」

……

无故躺枪的金裕轩和水墨修无语的坐进沙发，虽然对孙涧冰和令狐玄的冲突不是很明白，想劝架也不知道怎么劝。不过令狐玄说得那句话，说他们是胆小鬼的那句话，直直的戳进他们的心窝，如果不是已经没有办法，再不离开连他们也得玩完，他们怎么可能抛下同伴！

金裕轩起身想反驳，但是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