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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地泛光，声音嘶哑破碎，然而其中冰冷怒气令人不寒而栗：“谁允许你用这张脸的？”

黑衣男人摔落在地抬起头，将额前碎发拨开，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孔，那赫然是荀言的脸！

“毫不迟疑地认为是冒牌货了吗？”黑衣男人低沉地笑了两声，“所以你们……上过床了？”他重新站了起来，动作毫无迟滞，短短片刻肋骨上的重伤竟然恢复，那血淋淋的手臂只剩下了血痂。

慕长昀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你是什么人？”

5927困在网里，怒气腾腾道：“超脱于三界之外，不受天道掌控，所以你以为自己就能随心所欲了吗？”

黑衣男人不耐烦地瞥它一眼：“我知道你是天道的宠物，用来戏弄众生的玩具，这里没你的事。”说完他重新看向慕长昀，擦了擦脸上的血痕，走了过来，“大嫂，我是荀言的兄弟，你不喜欢我这张脸吗？”

慕长昀看着那张熟悉面孔上陌生的神情，光线都在对面之人周围陷落，让那张英俊至极的面孔显现出一种邪恶至极的冷酷。慕长昀偏过头看了一眼5927，眼神沉静仿佛有种安慰的力量，5927一愣，再看之时对方已经转过了脸。

“喜欢。”慕长昀道，“你再靠近一点……”

“好的大嫂。”黑衣男人抬眼望了慕长昀一眼，微微一笑，几乎是同时两人暴起，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交错而过，半空中传来一声奇异的兽吼，屋顶飞起几片瓦露出一小片天空，万里无云的朗朗晴空霎时汇聚出层层叠叠的雷云，一道天雷迅疾劈下，直指那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愕然地看着这道银色的天雷落在自己身上，只见到对面的美貌少年皱着鼻子嫌弃地说：“就知道是见不得光的……”

黑衣男人化作一蓬黑雾在屋中散去，天雷只在原地打出一个一人大小的深坑，他竟像承诺一般留下话：“下次再见。”

慕长昀皱了皱眉，手一伸把落在床上的5927吸过来，5927如释重负地看着他，以为很快能从网里得救，慕长昀问它：“知道荀言在哪了吗？”

5927结结巴巴道：“暂、暂时还没……”

慕长昀轻轻一抛，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