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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久安比美人要珍贵。不过这话,在袁峥心里,乃是上不得台面的话,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想想亦是不该,更别提说出来。他又悄悄地睨了一眼久安,暗暗勾起了一点嘴角,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可不像他,能借着酒劲将那些私话说得光明正大。久安这时也正好去看袁峥,一时间乃是结结实实地四目相对。“七爷,真是世事无常。”久安忽地一笑。袁峥问他,“怎么讲?”久安犹自看向前方,压低了一点声音,“当初七爷在城门口骑马将我掀飞之时,断不曾想,有一日,你我能并肩从这里走出来罢。”袁峥闻言,很轻很轻地一笑,随后故意冷言道:“是啊,断不曾想你命这般大,竟只是伤了腿。”“七爷还想害了我的命不成?”久安佯装惊诧地问。袁峥抬高下颌,“区区小命,我要它作甚?”久安咧了咧嘴,露出一排牙齿。“七爷看不上我,那七爷要什么人的性命?”袁峥单手收了收缰绳,淡声道:“呼月涽。”46、话说夷人久安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梁,跟着念道:“呼月涽?!”袁峥颔首,“不错。”久安咽了咽口水,“呼月涽的命,可不好拿。”呼月涽乃是北夷王的第九子,据说二十五年前,北夷王带兵吞并小国乌吞之时,北夷王的新宠侍妾便有了身孕。最后一战,北夷王稳操胜券,甚至带着爱姬共乘一骑,领兵破城。不想侍妾受了惊吓,当即腹痛难忍。北夷王就命人在马边背身围成了三层的人墙,脱了战袍让爱姬躺下分娩。而呼月涽呜呜啼哭降世之时,也便是乌吞国破城之时。北夷王故意不让侍妾给呼月涽喂奶,而是饿了他足足一日,待他砍了乌吞王的首级,再将他抱过来,用人血把他喂了个饱。北夷王最不屑中原王室的子弟自幼长于妇人之怀戏于裙裾之下,回国后,就下令让他与生母分开,数年只见数面。呼月涽的生母思子心切,最后郁郁而终。生于战地,哺以人血,不解温情。呼月涽长大后果然是北夷王最骁猛的一个儿子,而这次南攻,据说就是他力荐的。呼月涽是这次大战的最大难关,呼月涽不灭,战事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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