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亡逐北_分卷阅读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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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1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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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大哥会不会觉得伤心,进而怨恨於他。父亲连这个都不能懂得。

而兄长竟也是一样的凉薄,从此没有再提起过他曾经难分难舍的女人。

也许,我一辈子只在旁边看著他会更好。

皇帝降旨惩处父亲与兄长之後,长庆侯便与一班老臣、亲贵不住弹劾父亲与其他同僚,理由从对皇帝不敬到饭後不漱口,千奇百怪。

某一日皇帝将朝中权贵们召进宫中赐宴,说了些君臣应当齐心,最忌内斗之类的场面话,诸路人马被迫握手言欢,越演越烈的「弹劾战」戛然而止。

对於父亲,皇帝非但没有更行降罪,反而在最近一次出巡之时,将戍卫京畿的职责交给了他。虽说其中的试探显而易见,父亲见招拆招,亦未出现意外风波。

经过那次事件,我在家中的地位扶摇直上,仆佣多了近一倍,吃的穿的用的,比原来好上许多,姨娘弟妹不用说,连母亲见到我,都多了矜贵以外的三分亲切。我只觉得可笑,远不如兄长别别扭扭,既感激,又因为惭愧而不愿与我多亲近的态度来得有趣。

暮春四月,我与李氏完婚,同时也将翟明远的妹妹娶进门。我反覆表示恐怕无法善待妻妾,但在长庆侯父子不断坚持、我父亲乐观其成之下,身分较正妻为高的长庆侯嫡女翟氏,被送到国公府中,做了我的侧室。

我不是不能抱女人,女人有时也很好。两位妻子性格不差,我不爱她们,自也未特别疼宠或亏待哪一个,她们反而因此相处融洽。

兄长在荷吟的事以後收敛了不少,待在家的时间慢慢长起来,没事就在书房看书写字。我们兄弟之间的见面,多半是拖家带口,说些不痛不痒的家长里短,生活如古井无波,曾经有过这样那样的壮志雄心,如今也不觉得有什麽必要。就算我拼到了位极人臣,得不到的东西,永远也得不到。

我与他各自成家,生活安定,更可喜不必为吃穿住行奔波劳碌,再过一两年,和他一样由家里游说一番,补个职缺,庸碌一生便是了。

我还没有到二十岁,心境却已经和中年人差不多了。

只有夜深人静独自坐在庭院中时,才敢承认对他的渴望没有停止这一事实,无论眼前看见的他如何庸碌平常,这份执念成了魔障,永远无法消散。奇怪的是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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