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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宣传新歌。

而这期间，杨南予一直心不在焉，脑子里的弹幕疯狂刷屏。

“神仙肉神仙肉神仙肉……”、“他是开玩笑的吗但是为什么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啊我操！”、“他是单纯地想吃我的肉还是想吃我？”、“怎么办好像是我提出来的肉偿？？”、“土豆的肉放心的肉？？？”、“访谈怎么还不结束？不对！结束后我想干吗？！”、“杨昱你个脑残玩意儿！！”“不然等会买点肉馅去赵叙家包饺子吃好了——”……

节目录制后，杨南予煎熬的心得到了一刻的解放，脑海的弹幕不再躁动，只围绕一个问题展开严肃思考。

赵叙他……是直的还是弯的？？

他的方方面面都实在不像自己之前接触过的gay，虽然杨南予压根儿没认识几个gay。

只在一些隐秘的八卦里听到几句风言风语——gay圈很乱。特别是在娱乐圈里，利益和声色交融，织成了一张外表体面、里面糜烂的巨大罗网。外面的人想进去

，里面的人不一定想出来。

杨南予纠结好一会儿后，决定请外援，于是磨磨蹭蹭地给林远发了微信。

-林哥，在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林远恰好在玩手机，回得很快。

-问！

他犹豫了一下，打算旁敲侧击。

-叙哥他是不是挺招女孩儿喜欢？

-那可不是！你瞧他油嘴滑舌，城府那么深，铁定是交际花啊。不过这两年收敛了，连聚会派对啥的都不参与了。咋了，你想取经吗？

-对啊，我不是偶像嘛，可不得增强个人魅力吸引女粉丝吗！但是照你这么说，我咋没见他有啥绯闻啊，也没听说有女朋友。

林远以为他只是纯粹关心赵叙的泡妞手法和感情生活，便直接把他口中的“女朋友”换成了“男朋友”，也懒得打字了，直接语音跟他继续说。

“嘿嘿，我虽然说他浪，但他浪归浪，一直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有时候也就是习惯性嘴甜给人面子，哄得别人美滋滋的，所以给人印象很流氓花哨。不过感情方面的话，他好像还挺慎重的，我也不清楚他这一方面，但是他要是有了，呃，女朋友的话，肯定不会刻意瞒我们这些朋友的。”

杨南予听完语音一直盯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