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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的详细。

肖路抚上任长亭的发，轻轻揉了一下，“嗯，很好。要认真拍啊。”

“嗯当然，我会的。”任长亭认真地小幅度点头。

吃过之后，肖路和任长亭没在外逗留，直接就去了闻人的住址，上到了楼层，他们俩说说笑笑地从电梯里出来，两个人之间的欢快气氛和在闻人门口独自倚着，有一口没一口抽着烟的连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肖路和任长亭对视一眼，随后默契地收敛了笑意，一起走近的时候，任长亭出声：“连湛前辈，怎么不进去？刚到吗？”

任长亭最后的问话在看到地上聚堆的烟头的时候，显得犹豫和迟疑，按此刻连湛的速度来说，能抽得地上这么多根，来得怕是有点早吧。

连湛偏过头，眼睛里带着血丝看着肖路和任长亭，声音比以往更加低沉，“不是刚到，中午到的。”

肖路实在不知该做何反应，安慰的话，看着此刻疲废的连湛，感觉还是无从下嘴啊，“哈，连湛你来这么早干嘛啊？怎么不进去？”

肖路真想扇自己几个大耳把子，这不是又一件伤心事，如果只有连湛一个人，闻人大概不会让他进去的吧，看着连湛不说话，只瞧着自己指间夹着的香烟，肖路有些犹豫但还是试探着问：“闻人，可能是觉得孤男寡女呆在房子里不太好吧。”

看肖路如此不自然，连湛略微思考就明白他在尴尬什么，轻轻一笑，踩灭了手头那一根烟，看着肖路说：“我没有敲门，所以不是闻人不让我进去。就算闻人不让我进去，我也不会呆在外面等她让我进去吧？！”

瞧着地上的一堆，连湛原地动了两下，“大路，长亭，你们有纸吗？我得把这里收拾干净，不然等会儿闻人真的要生气。”

肖路身上是没带纸的，但是任长亭有，一包纸全给了连湛，总算是把闻人家门口弄得干干净净了，连湛去丢垃圾，走之前和肖路说：“你们先敲门吧，我马上就回来。”

连湛往电梯那边走了，任长亭扯扯肖路的衣服，“前辈，连湛前辈是很紧张吧？”

肖路迟疑地点点头，然后敲了门，才敲了一下，门就打开了，在肖路和任长亭吃惊的表情下，闻人把一侧的头发拂去耳后，平静地说：“邻居跟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