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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低头细细亲吻。

黄大仙累到极致，似乎只是瞬间便睡了过去，连牛毛细的梦也没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四周安安静静，身边人也早已去了早朝。

黄大仙坐起来缓了一阵，方才穿好衣服下床洗漱。惦记着昨夜丢在床下的手巾，正好趁着四下无人捡起来，一路拿着去了御膳房，烧了个干干净净。

慕寒夜在远处看着他，眼底没有太多情绪，却无端便有一股子微冷寒意。

另一边的宅院里，沈千凌正在院中看书，抬头却见黄大仙走了进来，于是笑眯眯打招呼。

“啾！”毛球也友好歪了一下头。

“没打扰到你吧？”黄大仙问。

“自然没有，我也没什么事干。”沈千凌帮他倒了杯茶，“找我有事？”

“嗯。”黄大仙往里看看，“秦宫主呢？”

“他去跟七绝王谈事了，我原本也要去的，但是太后说过阵子要来看小凤凰。”沈千凌道，“你有什么事？”

“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黄大仙道。

沈千凌点头，心里有些好奇。

黄大仙道，“我怕是活不了太久了。”

“咳咳！”沈千凌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吃惊道，“你说什么？”不要一上来就如此震撼啊。

“我中了乌头草的毒，会渐渐腐蚀心脉。”黄大仙道。

“这我知道，七绝王也早就知道。”沈千凌道，“怎么好端端的——”

“他是知道，却一直都不想承认。”黄大仙低声道，“原以为能坚持个十年八年，可惜现在看来，情况却比我想的还要坏。”

“不会的。”沈千凌安慰，“你不要乱想，不行我们就去找师父，他是全江湖最好的大夫，一定会治好你。”

“乌头草无药可医，原本就是鬼手神医所言。”黄大仙道，“所以没人能治好的。”

沈千凌：……

“他不想提，我也不会强迫他面对。虽说已经吃了不少药，但也没什么太大用途。”黄大仙道，“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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