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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声因快感带来的呻吟，被水汽浸暖的嗓子，声音异样的性感。

严重的缺氧和疼痛，宁零的意识几乎要模糊了，只是隐隐看见父亲英俊而满足的脸庞。宁易放慢了动作，伸手拿开了通风机，这才让室内的热气有所消散。

宁易有节奏的抬起宁零的身体抽动着，还一边问道：“这世上你最喜欢谁？”

“永远都只喜欢您一个人。”宁零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却咬牙坚持着。

“我要和你母亲分开，这样就能真正脱离组织，就可以带着我的宝贝去他想去的地方了。”

疼痛让宁零丧失了分析问题的能力，但听到离婚两个字还是稍稍震了一下，但并没有说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宁零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幸福中，他还不能完全理解父亲的做法和话里的意思，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心脏从未有过的跳动，以及温暖。

两个人更是把“永远在一起。”挂在了嘴边。

没有夜晚的俄罗斯，不会让宁零痛苦的父亲。

“妈妈要是知道你想离开她，也许会很伤心的。”宁零握着宁易的手漫步在伏尔加河边，忽然想到了母亲。

宁易侧身弯下去，轻轻的回答：“我只想跟零零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那么我呢？！”

一个女声近乎咆哮的吼着，那一阵尖锐的叫声足以刺透耳膜，引得路人也频频回头，看着这个五官精致得像雕像的美人这样的失态。

宁零有些害怕的躲到了父亲身后，看起来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清因，我们刚开始在一起就是错误。”宁易用着很老套的台词解释。

“那么你为什么不把我们错误的‘结果’毁掉！反而那么宠着他，自从有了他，你对我就全变了！”罗清因一字一句都是在指责宁零，这让宁零更加的揪心了。

宁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宁零搂到身前。说实话，他对女人并不擅长，可有些女人还是来势汹汹的想要把他占为己有，罗清因就是这其中的领军人物。

“清因，我们分开吧。”

罗清因听到分开两个字时的表情，绝对不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