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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易拿起一张纸温柔的替他擦了擦嘴，把宁零抱到腿上，笑着说道：“洗澡吧？”

“真的会永远在一起吗？可以吗？”宁零用手圈住父亲的脖子，撒娇似的问。其实只要跟父亲在一起，宁零就会变得依赖感十足，似乎要把在母亲那里没有得到的爱，也一并要回一样。

而宁易也总是十二分的惯着、宠着宁零，罗清因因为受不了这个，曾经跟宁易吵过很多次。如今父子久别重逢，宁零更是像牛皮糖一样粘着父亲了。

宁易将宁零放了下来，自己则一旁测试水温，喃喃自语似的念道：“再也不要分开了，如果不是为了回来见我的零零，可能早就已经没有我了。”

“不行！不管去哪儿您都要带着我！”宁零从后面紧紧住父亲，想起母亲在乡下对他的冷漠，几乎连个陌生人也不如，那样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小东西，也跟你妈这么撒娇吗？那我可要吃醋的。”宁易将宁零举起来，将脸埋在他的小肚子里轻轻的摩挲。

宁零被肚子挠痒痒似的的感觉带动了，“咯咯”的笑了起来，“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好了好了，不闹了，乖乖把衣服脱了，水凉了会感冒的。”

宁零笨拙的解着原本就不是他自己穿上的外套和衬衣，自从进了德库拉府，就没有再自己动过身穿衣服或者脱衣服。

宁易正想带门出去，却看见宁零那样别扭的解着衣服，浅笑一下，还是走了进来。

“爸爸帮你。”

宁零生来就倔强，竟推开宁易的手，嘟囔着：“我自己解。”

宁易站旁边足足站了三分钟，宁零才费力解开了一颗扣子，似乎还没有要放弃的意思，这一点倒是像极了他的老爸，倔强的固执，十匹马儿也拉不回。

“尤里，我的小尤里。”宁易过去抱住他，忽然叫起了他的俄文名字，那是他们一家三口还在乡下时，父亲在夜里吻安时会叫的名字。

宁零主动伸过头去，在宁易的唇上轻点了一下，回应他的是更热烈的吻。

宁易轻松的解开了宁零衬衣的扣子，试探着将他放进热水里，自己也开始脱衣服。宁零已经很久没有跟父亲一起洗澡了，那时候才5岁吧，几乎没什么清楚的记忆了。宁零蜷缩在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