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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再次抚上寒清通红的脸颊。低声地在寒清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你刚刚……”五分钟后，寒清才缓缓地开口。欲言又止的表情，让路浩不禁抬头与他对视。

两人的双眸离得极近，双唇更是要贴在一起似的，说话间，呼出的人气，都能直接地进入到对方的口腔中，感受着来自对方身体的温度。

“嗯？怎么了？清清有什么话就直说，我都会好好听的。只求宝贝，你别再哭了，好不好？”道歉求人都哄到这份上，在路浩有生以来，可真的是第一次。

恐怕，这样的态度，全世界也只有清清一人有福享受而已。只是，享受的前提，所要付出的代价是相当惨重的。

抿了抿自己红肿的嘴唇，寒清这才继续开口道：“你刚刚说你……”还是开不了口，这个字，即使是重复他的话，自己也还是不能也不敢说出口。

“刚刚，我怎么了。我刚刚有向清清解释啊！我说‘对不起，宝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太在乎你，才会这样生气。’我还说‘我爱……’”说到这，路浩才恍然大悟。原来清清吞吞吐吐地，是想问这个啊！

“清清，我爱你。我发誓，我是真的很爱你。”双手捧起寒清清秀的脸，路浩以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深情地注视着正对着自己的那双依旧泛着点点泪光的眸子，一字一字，清晰而肯定地说出来。

在认识的三个半月中，从未见过路浩流露出此刻如此认真的表情的寒清，面对路浩这突如其来的告白，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一直以来，自己都是以冰冷的被人称为“千年寒冰”脸的面貌对待别人，所以即使是有对自己存在好感的人，均一一被自己那永远都无动于衷的姿态，给赶了回去。

无论，来找他要与他进一步“深交”的人，是男是女，全部是一一否决。

不能公示于人的秘密，让寒清多年来，一直处在被自己孤立出来的世界中，从不曾与人有过多的交集。所以，被告白，还是被一个花名在外的男人告白，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不知怎样处理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