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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掠夺去的只有人,那心永远是我的。”我们大了,说起话来也学会了拐弯抹角,呵呵。“谁说我要掠夺?”冠奇很好笑的看着哥,要哥觉得哥刚才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阿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你最受用。”冠奇又为自己燃了一支烟,如云豹般惰懒惬意,他眯眼笑着看向哥:“我很喜欢看戏的,呵呵,心如果没死就是变了,多么有趣的一件事?你说呢阿海?”“冠奇,我不想把我内心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暴晒,而你--也不该。”“明白。”冠奇还是眯眼笑着,哥不喜欢,很不喜欢这样的我们,笑里藏刀的、心怀不轨的、别有用心的,纯粹的令我们彼此作呕,他又道:“好了,我需要把这些账目给江潮送过去,亲自。”冠奇看着哥起身,刻意冲哥强调了亲自那两个字。哥是怎么办?挥着拳头冲上去?不,那样哥就中计了,哥也相信币姐不会喜欢那么不理智的行为,于是哥笑着回他:“请便。”币姐抱着鱼娃娃站在阳台上数星星,冠奇并未回避任何人,很是坦荡自然的走过去冲币姐柔声说:“累了吗?我来抱?”嗬,哥撇嘴,真鸡巴恶心人,想取代哥的地位也得币姐同意算啊,不过眼前的画面还是看的哥直起针眼,哥莫名的就想起了项明死的那一日所发生的一切,拳头忍不住的握了起来,瞪大眼晴再看看站在阳台上那两大一小,心气儿就不顺。币姐由着冠奇把他怀中的鱼娃娃抱了过去,他仰着脸,无声的迎视着冠奇深深凝望他的眼眸看着,鱼娃娃那崽子估计是困了,趴在冠奇的肩头上闹觉,依依呀呀着懒的动弹,冠奇忽然开口道:“江潮,你是一块忧伤布满色彩的琉璃,我要保护你,令你快乐。”币姐笑着叹息,他仍旧迎视着冠奇那隐隐火热起来的眸子:“这话听起来真动听,却也要我心碎。”然后他转过身子面冲着窗子外的世界,迎着风眺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币姐像是与老友谈心一般的侃侃而谈:“残缺始终会像是一道难堪的符咒,会刺在最先打破这种平衡的那人的背脊,我们之间共有的只有这一份已经濒临残缺的友谊了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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