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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拉的脸色更白了，平日里狰狞可怖的眼神如今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子，神态惊惶，似乎自己只要一个不慎，下一秒扑面而来的，就是一个钻心剜骨。

伏地魔忽然觉得很累。

贝拉是他非常信任的属下，哪怕在他还没失去理智前，贝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是仅次于阿布的儿子卢修斯的。

不是因为她办事手段狠辣，也不是因为她近乎愚忠的臣服，而是因为她的聪慧、勇敢、能力卓越。

他能从贝拉身上看到曾经的自己，像一道由最强魔杖发出的魔咒，那样的意气风发，那样的锋芒毕露。在他培养贝拉和卢修斯的最初，这两人，几乎是被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的。

可现在的贝拉，只会叫嚣着力量和征服，眼底永远藏着丑陋的肆虐。在自己面前，忠诚依旧，却也掺杂了太多恐惧。

而他甚至不能责备这样的贝拉。

因为这都是他的错。

心神太过杂乱，有那么一瞬间，伏地魔的身体变成了半透明。

贝拉立刻露出担心惊恐的眼神，迈步想走上前：“lord！”

“我没事。”伏地魔挥挥手，示意她先退下去。

她似乎还有点不满地瞪了高杉一眼，嘴里嚅嗫着什么，但还是迅速退了下去，并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高杉似笑非笑地看着伏地魔：“你和属下的相处模式很有趣。”给人一种父女相处的感觉，特别是最后挥手那里，就像在说“老爹很累叛逆女儿你赶紧出去还我一片清净”一样。

伏地魔嘴角微抽，假装自己没听出他的潜台词：“是吗？也许来自异世界的高杉先生可以给眼界蒙蔽的我讲述一下，你和属下的相处模式？”

“我和他们没什么模式可言。”高杉一手摇晃杯子，一手托着下巴，笑得高傲而迷人，“追随者和被追随者之间怎么相处，我们就怎么相处。”

当然，更多的时候是他下命令，万齐和又子一边内斗一边执行，斋藤偶尔出来说几句似乎很有道理的话，然后消失。

这么想起来，还真是怀念。总感觉那么长时间没能看见万齐被又子枪爆，有点不习惯。

“那么，如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