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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就是因为林冲的嗓门他才从空调屋里头出来。

“不去，我有训练。”

“我就知道你不去，正好我去不了，春节老子还不放假……”林冲上来抱怨了一大推，但是海斐没听出来他哪点不情愿。

林冲是真喜欢警察这一行，没辜负他的名字。

外面是真的冷，海斐鼻头都冻红了，转身走到客厅，“你打电话就为和我说这个？”

林冲有着警察的敏锐：“不是海子，你嫌弃我啊。”

海斐平静地说：“没有。”

其实，手机震动的时候海斐以为是左徒打的。

林冲半信半疑。

“昨天局里年终搞了一次突击检查，扫了几家酒吧和按摩店。”林冲说，“我没赶上去，后来一回局里哎呦墙根蹲了几十根萝卜头，你猜猜我在里面看见谁了……”

海斐半点没有好奇的意思，就应付地问了一句：“谁？”

“……你这人可真没意思。”林冲就知道是这样，又继续说：“王升，妈的这小王八蛋没成年就开始乱搞男女关系，还他妈把人搞流产，一搜身搜出七八个套子，你没看见我们队长脸绿的……”

海斐听了一堆不良少年的故事，终于问了一句：“王升是谁？”

“你不知道？”林冲诧异了一下，“他老子王大，就那个酒鬼疯子总该记得吧。”

王大

海斐下颌一紧，确定自己没听错：“王大？棚户区那个？”

林冲说：“对啊，初几来着咱不是在网吧遇上那疯子砍人手，你一棍子上去给人敲晕了……”

那件事不知道牵扯到了什么大人物，从办案的警察到网吧老板都是闭口不言，再后来就听说王大判了无期。

林冲把这件事记得很清楚的原因是——

“事情封得倒是挺严实，估计那家也不好惹，人后来不是想送你钱感谢来着，唰一下支票现金就拿出来哈哈哈哈哈。”

海斐听着没出声，那件事确实封得很彻底，他甚至没能打听到那人的身份。

“不过啊，我叔儿昨晚下班喝了点酒一不小心秃噜出来点，说是被砍手的那家姓左……王大也算是恶人有恶报，生的儿子也不是个东西……”

“姓左？”海斐蹙起眉头，一下想起左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