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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双蝶耳……衔活圆环。”他念叨着,身子一歪去摸三足,挨住丁汉白的肩膀。丁汉白抬手接,将纪慎语揽住,揽住觉出姿势奇怪,此地无银地嘱咐,别摔了。而纪慎语许是太累,竟然肩头一塌放松在他臂弯,他结结实实地抱着,会摔才见鬼。“师哥。”纪慎语说,“镂空那么麻烦,你能教教我吗?”丁汉白未置可否,只想起纪慎语来这里那天,他正在镂字。几个月了,一时戏弄的“纪珍珠”竟然喊了几个月。丁汉白夺下刀,捡一块削去的玉料,勾着纪慎语的肩,蹭着纪慎语头发,让纪慎语仍能倚靠他休息。“看仔细。”他环绕对方发号施令,施刀走刀,玉屑落在纪慎语的腿上,放在腿上的双手慢慢握拳。“看清没有?”“……没有。”丁汉白继续雕,又问,看清没有?纪慎语还说没有,像是胆怯,也像是勇敢。胸膛那一块被对方的后肩抵着,烫了,丁汉白的呼吸拂在纪慎语的脸颊上,他想知道纪慎语觉不觉得烫。“我看清了。”纪慎语忽然说。丁汉白就此知道,对方的脸颊一定很烫。看清了,他该松开手了,该离开这儿,该头也不回地去客厅填补肚子。可他魔怔一般,纹丝不动,只捏着那把刻刀继续。他恨纪慎语红着脸安稳坐怀,要是稍稍挣扎,他就会放开了。半晌,理智终于战胜心魔,丁汉白将纪慎语一把推开,先声夺人:“十几岁的大孩子还往人家怀里坐,你害不害臊?!”纪慎语闻言窘涩,但他嘴硬:“……我不是很害臊。”丁汉白噎得摔刀而去,格外惦念梁师父的高徒。相同年纪,对方面都不露端庄持重,家中这个内里轻佻专爱顶嘴,对比出真知,他竟荒唐地想起一句粗俗话。——家花不如野花香!丁汉白暗下心思,一定要拨云散雾,看看那朵野花的庐山真面目。纪慎语莫名一凛,霎时攥紧了手里的刀!作者有话要说: 看门大爷:怎么又是你?丁什么白?——丁汉白。什么汉白?丁汉白。丁汉什么?丁汉白!第29章惨还是张主任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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