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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飘忽地看着他旁边的墙壁，含糊道，“没听懂你的意思。”

殷勤笑了一下，抬手摸摸他的脸，“那哥跟你明说，我是GAY，我喜欢你呢。”

苏航眉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瞬间又变得淡定，低声道，“对不起，殷哥。”

“哈哈，”殷勤突然大笑一声，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没关系，爱是可以做出来的，来日方长。”

轻薄完了小白杨，殷勤一步三摇地回了自己房间，他酒气上头，趴在大床上昏昏欲睡，手机突然响起来，殷勤抓过来按在耳边，“喂？”

“喂，殷哥？”

殷勤迷迷糊糊地骂，“嗬，小妖精你大半夜打什么电话？”

“嘿嘿，殷哥，我们平安夜晚上开PARTY，你来不？”

“不去！”殷勤现在身边有棵小白杨，坚决要和那群大小妖精划清界限，他是有节操的人了！

“别啊，我们可想你了，峰哥也想你，瑞哥也想你，健哥更想你，他们还说要一起玩NP呢。”

这小妖精的声音甜腻淫软，让殷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少罗嗦，平安夜我陪老公，没心情和你们胡混。”

“哎哟喂，大哥，您有老公了啊？”

“当然！”殷勤翻了个身，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舌绽莲花大赞苏航的帅、苏航的美、苏航性感的大长腿……然后用少部分语言鄙视了一下对方还沉迷欲海的不思进取，顺便唾弃一下性/爱PARTY这种应该立刻取缔掉的活动，以表示自己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尚节操。

对方：“……”

快到圣诞节，旅馆里员工都带上了圣诞帽，前来住宿除了送圣诞情趣套装外还可以参加抽奖……平安夜的下午，殷勤最后一遍巡视旅馆，到了苏航的办公桌前，用指骨敲敲他的桌子。

苏航站起来，“殷哥，有什么事？”

殷勤笑眯眯：“今晚广场有焰火表演，陪我去看。”

苏航面露难色，“哥，我晚上有事。”

殷勤脸色倏地沉下来，“有什么事非得平安夜去做？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