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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烤鸭？”楚修哲还没吃过，不过觉得外国人到首都肯定都会吃这个。

“不，三杯鸭。”

“……”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康妮没有意识到他的尴尬，说：“你知道吗？如果在我们这里，相同的人种反而会让走秀变得枯燥，观众会审美疲劳，看着相似的脸……”

“时装秀还看脸？”楚修哲问。

“……呃，有时。”康妮挠挠头，“我觉得，挺好的，虽然你可能对伊科有些厌烦。”她看到楚修哲并不怎么轻松的脸色，呐呐地说：“也许他表达感情的方式有点……”她用真诚的样子看着他，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楚修哲皱了眉，说道：“谢谢。”然后他就点头离开了，康妮有些愧疚自己没有把意思表达好，低头喝那不可口的咖啡时，看到咖啡罐闪了一下光，她愣了一下，抬头四处张望。一个舞台布置的工作人员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刚好经过，她拉住他问：“嘿，不好意思，我想问今天有记者来吗？”

工作人员想了下，说：“我不觉得，这里是后台，记者没办法进来的——保安把他们拦在外面。”

康妮道谢后，捏着咖啡罐沉思。

楚修哲溜上了天台，这里wifi信号不是很强，但是看监控也足够。监控有些卡顿，他看到楚修明在睡觉，根据时差，这个时候大概是晚上2点左右。窗户拉的只留下细细的缝隙，房间里几乎是一片昏暗，楚修哲只能依靠视频中色差轻微的深色色块的移动来辨认楚修明的身影。呼吸均匀，睡着了吗？

楚修哲的呼吸变得炽热起来，没有拥抱，怎么睡得着呢？楚修明是一个多么缺乏安全感的人啊……

果然，色块大面积地挪动起来，一团橘黄色的光芒出现在角落，楚修哲用手指挪动镜头，看见了楚修明的脸。发丝凌乱，眼神迷蒙，暖色的光给他的面容打上了一丝温度，整个人像是甜美的果实。早上楚修哲吃的是煎蛋卷和燕麦片，他不喜欢华夫饼上的糖浆，就没有吃，淮冬说他肯定会饿，现在他真的饿了，饿的不行。

他想轻轻地舔舐楚修明的肌肤，先让舌尖上的味蕾兴奋起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