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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钰霖只觉得有点疼，而且只是那一瞬间的事情，但眉头还是不自觉地轻蹙。

痛感微乎其微，然而宋襄却全部看在眼里。

顾钰霖没有感受到小香香的异常，弯下腰捏了捏小香香的爪子，但是还没有接触到那只小爪子，就被他的小刺猬给躲开了。

很明显的躲开了。

那双湿漉漉的眼，好像前几日他在论坛上看到的主人过世后，养的那只宠物小狗的眼神。

顾钰霖又试图去触碰它，可是他的小香香缩着身子，裹的紧紧的，不留一丝可侵入的缝隙。他才刚伸出手——在他要碰到小香香背部的软刺之前，他的小香香陡然转了个身，把布满绒毛、柔软的肚皮摆放在他的面前。

这个动作，似乎是在害怕背部的软刺会刺痛他的掌心。

顾钰霖手掌攥成了拳，脑海里波流滚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一瞬而过的想法，但是目前的情境就让他生出了这样的想法——此刻，他的小香香，就像每只不小心伤害到了自己的主人的宠物一般，在自责。

“小香香。”顾钰霖尝试着呼唤着它的名字，随后伸出手指摆了摆，“我没有受伤，也不疼。”

小香香依旧用爪子捂着脸，连吱吱几声都没有。

顾钰霖轻轻叹了口气，那道微乎其微的叹息声，缓慢地平复着宋襄心中的焦躁，随后他又开口道：“没事的。”

他声音不大，语气也格外清软，围绕在宋襄的耳朵根子边，似浅浅低喃。

没事的。

宋襄其实也知道的，可那一刹那，他清楚的感受到伤害重要的人心里的强烈的谴责。

重要的人？是呐，在他变成小刺猬之后，唯一一个平复他的恐惧的人。

过了几秒后，宋襄把爪子挪开，凑到了顾钰霖的手掌面前，用柔软的脸蛋轻抚着那道已然褪了红算不上伤口的痕迹。

顾钰霖没有去抚摸小香香的背脊，而是任由着它触碰着自己的手掌，浅吟低叹道：“小香香，有的时候总觉得你能听见我说的话。”

用的是你，宋襄动作微滞，吱吱吱的叫了起来。

他可不就是人类，当然听得懂人类的语言。

顾钰霖垂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流溢千顷，粼波涛泽。

宋襄看得发怔